不过他这一番摸索也不是一无所获,竟给他取出个挺精美高雅的方胜香囊来,也记不得是哪个相好送他的,心道下回定要犒劳那兰心蕙质的女郎一二。
因而姜大郎便顶着一张东风化雨的粉面,摸了摸二娘子的发鬟,体贴道:“病了好久都瘦了。”
三个嫡女中,姜大郎最宠的确切是三娘子。大女儿从小不在身边,谈不上有甚么豪情,三娘子年纪最小,刚出世那会儿他和曾氏豪情正和谐,几近是他抱在手里长大的,情分天然不普通。
姜景仁被她看得更加知己不安,找补道:“下回阿耶找更好玩的东西给你。”
“真的吗?”二娘子忽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如获珍宝的欣喜,抬头盯着她阿耶。
每回在贩子上看到胭脂水粉和绣帕簪环之类的女孩子玩意儿,他都会惦记取三女儿,偶尔想起便给二女儿和几个庶女捎带一份,更多时候是全然将她忘了——约莫也不是忘了,只是个个都有便显不出他对三娘子的钟爱来。作为一个常常不着家的阿耶,宠嬖女儿的手腕实在不太多的。
不过本日俄然失了兴趣,有那么一顷刻他有些驰念鳗四娘的小蛮腰和阿谁屋前栽着棵歪脖椿树的小院子,或许是处所小,那儿的夜风仿佛也比这大宅院中暖一些。
太好了,钟荟心道,不但有个心胸叵测的后母虎视眈眈,另有个风骚俶傥的阿耶随时能够放手人寰。
在场世人都是一愣。只要二娘子一脸茫然地赞道:“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