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别吃不得苦。”
可惜宁韶明却不这么感觉,他皱眉道:“你这些话太笼统了,如何样才叫做听话?如何样算是刻苦?你到底是筹算练习我们,还是给我们做心机教诲?”
队员们立即啪啪啪鼓掌,还挺热忱的,不过大师心知肚明,这欢迎典礼对付得很!
宁韶明抬手一挥,掌声戛但是止,他看起来完整没被早上的落败影响,傲慢得理所当然,“教官先说两句?”
这些话听起来太普通了,反倒让歼龙的队员们都迷惑了――这个女教官如何俄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常笙画笑而不语。
“行,听话刻苦心机教诲,我们从命号令。”宁韶明还就不信她就这么油盐不入,抬手便对队员们比了个手势。
睡到半夜的时候,常笙画忽觉身上很重,仿佛有甚么东西在压着本身,因而睁眼一看――
欢迎典礼已经筹办好了,队员们连续就位,宁韶明站在中间的空位上,对常笙画做了个“聘请”的手势。
军队里都是女男人,歼龙可没有虐待女人的传统!
满满一杯酒就差未几小半斤,但是喝完以后,常笙画脸不红气不喘的,随即把杯子一放,扒开人群就往外走。
下午三点,一队队长刘兴定时来请常笙画列席欢迎典礼,然后一起把她带到了驻地内的大会堂里。
常笙画看着他,“你挺崇拜你们中队的?”
乍一听,这个要求的确很普通。
宁韶明不太信赖,问:“如果我们做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