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笙画啧了一声,“也没见你客气过。”
军犬大哥早就叼着宁韶明的肩章,冲过来点头摆尾求摸摸了,宁韶明抱住它亲了一口,假装愁眉苦脸地说:“大哥,我们比输了,如何办啊?”
宁韶明看了一眼计芎他们,撇嘴,“我能有甚么定见?”
常笙画勾起嘴角,“宁中队这么英勇,要写甚么检验?”
实在常笙画也挺累的,跟他们一样睡了一整天,走到饭堂的时候,队员们已经在内里列队打饭了,看到常笙画走出去,便喊了一声“教官好”。
宁韶明:“……”
王胜麟闷闷隧道:“没有,我下次会重视分寸的。”
计芎已经往打饭的方向走了,“晓得了。”
常笙画也盯着大哥看了好几眼,但是没跟他们争,对宁韶明说了句“先去歇息,早晨开会”以后就走了。
女教官是不是在酝酿甚么大招?!
常笙画也不持续辩白,只是笑了笑,“我那边另有毛尖、大红袍和白毫银针,你要的话能够去我那边拿。”
赵素林瞧见了,不解地问:“老迈,你点头做甚么?”
宁大少还是那副长得很帅但不拘末节的模样,打着呵欠的时候还差点儿撞到了人,大哥跟在他脚边,挡着他的脚让他拐弯,活像是个导盲犬,给宁韶明这个“残障人士”带路似的。
常笙画收起笑容,“检验就算了,散会以后,我们伶仃聊聊。”
“你从那里弄的这么多好茶?”宁韶明摩拳擦掌,“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他们都忙着检验,而不是急着自虐呢!
宁韶明摸着下巴,如有所思看着他,“老慢,你说你平时甚么都禁止,那是逼迫症,那么有的人做好事不禁止,碰上喜好的就闹别扭假装不在乎,又是为甚么?”
归正他是想不到把常笙画和“别扭”两个字放在一起的。
因着茶叶的事情,宁韶明的表情相称不错,到早晨开会的时候,常笙画给他们阐发总结此次军事对抗练习的失利启事,用词还是锋利又暴虐,宁韶明都没有跟她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