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裴初河蹙眉问。
谢文摆摆手,很和蔼地笑道:“没这回事,她才瞎扯,薄荷跟子期干系特别不好,平时连话都不说。”
我们。不是我,是我们。
陈子期擦完药,顺着薄荷玉白的小腿往下看了看。
一张平平无奇的小脸,仅值得称道的是皮肤白,不是安康红润的白,倒是病态的惨白,比这屋子里的窗帘布还白上几分,并欠都雅。
裴初河心下了然。
薄荷怔愣一下,没想到那些女生说得也不尽然错,客观角度来看,陈子期是真的长得挺都雅的。
陈子期站起来,俯身问:“真没事儿了?”
陈子期眉头舒展,语气有点冲,既不难堪也不心虚,单是问裴初河怎会莫名呈现。
走之前,陈子期不大放心又问了一遍:“真没事儿了?没事我走了?”
“你如何这么瘦?”
裴初河完整被搞晕了。
“谢文,你别瞎扯!”
“那倒没有。”陈子期乐呵道:“女孩子还是肉肉的,手感比较好。”
她就是薄荷。
……
白天里,医务室的灯亮光堂堂,他的五官清楚地映入视线,鼻子很挺,鼻翼却很窄,是漫画那种经心勾画的鼻子。他的睫毛很长,又长又直,葵扇般稠密,悄悄一阖盖便会看不清他的眼神。嘴唇薄薄的、即便不笑也微微上翘,标致的弧度。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他从速偏过脸看窗外的风景,仿佛害薄荷摔成如许的人不是本身。
她脚掌心很软,绷起脚尖,脚指头像葡萄粒般小巧又敬爱,踩在他坚固的大腿上,看着女孩比不过他手掌大的脚,忍不住想:她整小我都是小小的。
陈子期咂了砸嘴,不紧不慢地说:“能够,早晨请你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