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以下玄武者,来者不拒,请见教!”
听王守哲说的霸气,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向来自视甚高的柳远睿,倒是面色有些发白,心中直抱怨,守哲兄啊守哲兄,你给年青一代的标杆立得是不是有点高了?
王守哲心头一暖,两位mm的出战,并不在打算中,这类与家人并肩而战,有人保护你,为你一起扛起家族重担的感受,真好!
“请见教!”
却不想那王守哲,竟然直接撕破脸皮。
一下子,便是连刘氏赵氏那些族人家将的气势,也被压抑了下去。
两族人马,酝酿出来的浩浩大荡士气,竟然被他一句话给破得一干二净。
“歪曲,你这是血口喷人。”刘胜业吼怒道,“王守哲,你无凭无据不要胡说话。”如果此事完整传播出去,对刘氏赵氏的名誉丧失太大了。
没有了王珑烟,戋戋王氏不过就是一只没了虎伥的病虎,搓扁捏圆还不是任由他们说了算?
……
就在刘胜业筹办用言语反击之时,耳朵里却听到了一些老祖的叮咛。
更是蓦地心中一慌,情不自禁地发展了两步。只是等做出这个行动后,却旋即羞恼之心登起,脸都涨红了。
他神采无怒无喜,持剑而立于台阶之上,俯瞰刘赵两氏群雄为无物!
“你……”刘胜业涨得神采都红了,本来这一次过来发兵问罪,心态自是高高在上。众目睽睽之下,他即想要揭示刘氏的威风,也想表示一番传统世家的大要工夫。
正在此时。
“好,好,好。”刘胜业怒极而笑道,“没想到堂堂安然王氏还没灭亡,便已经落空了世家风采,礼节风采。”
王守哲左看看,右瞅瞅,终究迷惑地将目光落在了刘胜业身上:“哟,这不是刘氏家主吗?抱愧抱愧,我王守哲堂堂一大好男儿,可没风俗认一只豺狼为世叔。”
不待王守哲说话。
果不其然,那些围观大众们狂笑了起来,他们当中不乏都是吃瓜大众,并无太大态度,纯粹就是来看好戏的。
王珞静也是缓缓走来,边走边沉着地说道:“我,王珞静!现年十二岁。”
仅凭一人一剑,再度将刘赵两氏的气势,完整压抑了下去。
为了“共同”刘赵两氏的鼓吹战略,王守哲每说一句话,都用了些玄气在内,包管核心那些吃瓜大众个个都听得见。
此言一出,很多围观大众的神采都凝重了。他们大部分都是本土人士,对斥地安然镇的宙轩老祖,还是保持着敬意。
刘胜业才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丢人现眼的刘永州,随后朝着王守哲阴阳怪气地说道:“守哲贤侄,昔日定蒲渡口一别,倒是愈发威风了起来。便是我这世叔上门,都不放在眼里了。你们安然王氏,好歹也是家学渊源,连半点礼节都不懂了吗?”
王守哲的话音刚落,就有一群自耕农叫了起来:“是真的,王族长说的都是真的。”
如此一来,别说他柳远睿压力庞大,便是连他嫡长兄柳远辉,恐怕也做不到这一步吧?
“污不歪曲,你我心中稀有。”王守哲嘲笑着朗声说,“既然你有定见,那就说点现在的。此番虫灾,你刘氏赵氏为了借机兼并布衣地盘,干出了多少丧尽天良之事?多少家布衣因为你们而受灾!若非我王氏脱手以工代赈,不知会有多少自耕农将丧失地盘,终究沦为家奴耕户。此事,你还要说是无凭无据吗?
“呵呵~~说的仿佛你们今气候势汹汹到我王氏门上,是给我王守哲昂首存候的普通。”王守哲神采垂垂地严厉了起来,朗声说道,“刘胜业,你给我听着。”
他们更大的目标,本就是要激出王珑烟来,然后两位老祖亲手以参议为由,将其弹压。当场杀死不成能,毕竟大乾律法摆在那边呢。但是让她伤上加伤,早些驾鹤归去才是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