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位袁二爷在行内有些名誉,我虽说没有去他那边买过物件,但这定金先交十个点的端方倒是清楚的。”罗耀华道。
“先不急!”说着,叶韦林扬了扬头,又是看向杨波,“杨兄弟是个明白人,要不,出个主张?这件事情该如何办?”
叶韦林满腔肝火,“好啊,真是朗朗彼苍!这开地下赌场,强卖假古玩,也能称为仗义了?把外埠人当作是肥羊宰,也是仗义?如果这也是仗义,那么天底下另有不仗义的吗?”
叶韦林微微点头,“哦,那真是要感激杨兄弟仗义了!不过,杨兄弟是金陵本地人,但是熟谙这位袁二爷?”
“哦――”叶韦林拖了个尾音,便是住嘴不言。
罗耀华深思不语,很久方才是拿出了手机……
“你如何晓得?”叶韦林惊奇昂首。
“不,我很想听一听杨兄弟的定见!”叶韦林对峙道。
两人赶到旅店的房间时,屋内碎瓷片各处,叶韦林坐在椅子上,面上乌青,也不说话。
“当然是带兄弟们去!砸了他的赌场,给叶哥您消火!”罗耀华道。
说罢,罗耀华回身欲走,叶韦林倒是不吃这一套,冷冷一笑,“带人?你要带谁去?”
杨波悄悄拉了对方一把,朝着房间角落的茶几上指了指。
说罢,罗耀华走到一旁,便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杨波昂首,重视到罗耀华瞪过来的眼神,稍稍踌躇,又是放了下来,“叶先生是端庄人,这被骗了,就该走端庄的门路。”
叶韦林面上带笑,“杨兄弟公然表里如一,是啊,该走堂堂大道,小人又何惧?”
杨波没有推测对方会把这个题目交到本技艺上,他也看得很清楚,罗耀华想要耍小聪明保下袁老三,而叶韦林仿佛又不肯意放过,罗耀华之前是不是当真不熟谙袁老三,这会儿已经不首要,首要的是他的态度!
杨波与罗耀华一起走了出去,罗耀华点头,“你但是给我出了个大困难!”
黑夜中,月光如水,清辉遍洒,八月的夜晚竟是有了几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