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风连名号都不肯意报,何金龙也是一脸乌青,不管如何说,他也是关东一方大豪,现在倒是被个年青人落了脸面。
“你觉得我真不敢杀他?”
“你找不找苗爷的费事,关我甚么事?”
“想杀我?”
“何爷,我本将心向明月,何如明月照水沟啊……”
不知为何,现在何金龙的脑海里俄然冒出了这句话,面前这一老一少两个杀神,倒是一个比一个狠,狠到连何金龙这类不把性命当回事的江湖大佬也胆战心惊起来。
何金龙也是在存亡边沿打过滚的人,即便内心惊骇。脸上倒是没有暴露分毫,扬头对着本身的那帮部下说道:“都退出院子,把他们几个,也带出去。”
从刚才那脱手狠辣的年青人刺穿了鲁五的双颊,到苗六指将短剑架在了本身的脖子上,何金龙已经认识到了,他们今儿仿佛踢在了铁板上。
何金龙固然也是练家子,手上的工夫不弱,但是在短剑架在脖子上之前,他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脖颈处的皮肤只感到一阵发麻,起了一层精密的鸡皮疙瘩。
“何爷,吾……吾要啥了他!”
秦风右手一甩。鲁五重重的颠仆在了地上,极度的缺氧让他乃至健忘了脸颊被刺穿的疼痛,在地上翻滚着,口中收回了野兽般的“嗬嗬”喘气声。
“龙哥……”
“他……他只是恐吓你。他不敢开枪的。”
秦风底子就没理睬何金龙和苗六指。右脚今后一挑,左手抓住了一个晒在门口板凳上的枕头,往枪口上一堵,右手食指倒是已然扣动了扳机。
“是何某有眼不识泰山,冲犯了两位。”
跟着右手的颤栗,何金龙的脖子上顿时呈现了一道三四公分长的血口,只要苗六指再多使一点力量,怕是就能划破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