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点头承诺了下来,兴高采烈的跑出了屋子,今儿老爷子所讲的这些知识,像是给他开启了一扇门窗,让他触摸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天下。
鼻烟壶的事情让秦风大受开导,他决定暂缓办理户口的事儿,用那些钱做本钱,改拾褴褛为收褴褛,就算一个月只能收到一件值钱的东西,那也远比拾褴褛有钱途的。
就在刚才他带mm进黉舍报名的时候,早已修完小学四五年级课程的秦葭,竟然在教员面前装疯卖傻,连那退学最简朴的测验都没有通过。
而九二年这会的本地,保藏古玩的人还不是很多,更不消提这地处偏僻的小镇了,刘运焦平时也找不到人交换,正闷得难受呢,现在话匣子一翻开,倒是收不住嘴了。
昔日里混迹在渣滓堆的两人,改成了走街串巷,白日从住家户手中收着诸如牙膏皮废纸等褴褛,早晨倒是在刘家打熬身材习练技艺。
刘老爷子发了话,又有刘子墨的关照,那些看秦风不太扎眼的几个半大小子倒是也没找费事,带着mm吃过中饭后,秦风就被刘老爷子叫进了后堂。
“葭葭最听话了。”听到哥哥的话,秦葭放下了捂住脸的手,一双眼睛笑得像个新月似地,眼中暴露了那丝滑头倒是让秦风生不出任何奖惩的心机。
“你小子倒是聪明,晓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的事理,俗话说乱世黄金乱世古玩,这天下承平了,古玩市场也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