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啦!”
珍宝不欲赘言,只焦心肠请玄机子帮母亲炼药,玄机子道淬心丹的其他辅材他已经备好,要炼制一颗淬心丹不成题目,但是要成全这扶骨生肌淬心方,另有两大难处。
“哦,但是百晓生好记呀。”
身后传来百晓生的声音,珍宝吓得一弹,转头一看,这探头探脑顶着一头虎毛的人,不是百晓生又是谁?
珍宝点头道:“是呀,阿姊要帮阿娘找药呢。”
贺永宁看他一眼,嫌道:“滚,快别恶心我。”
贺永宁不镇静地看他一眼:“谁说的。”
贺永宁瞥她一眼,勾唇,张嘴想说甚么,被珍宝一巴掌拍住嘴,不准他发言,看他眉毛一挑就晓得要说甚么,不过又想欺负她。
玄机子天然答允,浅笑道:“这个你且放心。”说罢给却兴生也安设了住处,让他们不必急于一时,歇一日再走。
珍宝摸一摸元宝的肉面庞,道:“七岁如何了,小小孩儿,还需照顾呢。”
“‘不怕疼的木’,和‘不怕死的水’?”珍宝下认识地昂首看贺永宁,却见他长眉舒展,悄悄点头。她又去看却兴生,却兴生左手挠着右手一脸茫然,见珍宝扣问,仿佛被蛰了一下普通,有些难堪地笑一笑,摇点头。
玄机子有些为莫非:“实在,我也不知是甚么。”
却兴生颤抖了一下,从速摆手:“那不可那不可,武长老先前跟我说了,只要能生吃五十个毛冬瓜的人才气当长老,小生肠胃不好。”
飞剑落地,到达那边峰后,珍宝兴冲冲捧着九穗禾去找玄机子,却被匡扶志奉告,他师父又带着元宝等十位弟子,去百里外的田茂乡施药看病去了,本地发作了一种奇特的疫病,任玄机子口水说干,官府都不正视,他只好带着弟子去免费看诊。
盛宏业板滞,被这轻松落下的大饼砸晕了头。
珍宝怔忡:“您也不知?您如何会不晓得?”
贺永宁横着眼看元宝,不对劲道:“我也才七岁四千多天,怎不见你照顾我?”
贺永宁看一眼珍宝,端庄道:“因为本门有一样绝世功法,只要能生吞一百个冬瓜的人才气学,以是她学成,当了掌门。”
却兴生沉默半晌,悄悄凑到贺永宁身边,问道:“师父,我想问问,为甚么掌门是她,不是你啊?”
贺永宁盯着她关上的屋门,一副很想破门而入的模样。
“掌门,你本来是要这九穗禾?为了救你阿娘么?”
“没想到你真能获得九穗禾!真是孝心可佩啊!”
“快说快说!”珍宝饱含希冀地看他。
贺永宁的飞剑升空后,珍宝谨慎翼翼地翻开一只精玉宝匣,内里布着小而精美的结界,悄悄躺着两株红穗褐梗的九穗禾,珍宝的心终究落了地:“太好了,阿娘有救了。”
珍宝愣了:“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