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子目光如炬扫过在场世人,狐疑是内贼反叛,又想若真是内贼,明目张胆盗窃了这东西,此时或许已经逃之夭夭了。
“敢问师兄,你说元信海执事盗窃宗门,勾搭外人,以是被废去修为、断了灵根?元执事常日正气凛然的……如何会?”
分开前,他回望苍茫起伏的太华山,凝睇篆体誊写的太华二字,跪下来向曾经的师门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他十一岁上山,披肝沥胆吃尽苦头,固然一向在外门没有端庄拜在哪个师父名下,宗门发的草药、器具也老是被元信海剥削剥削,同门相欺、挨饿受辱之事也少不了,但这个修仙大派的泽被和成全,贰心有愧之,无觉得报,只能磕几个头了。
太华门宗门大堂里,氛围凝重,黑云压堂。
元信海脸如盖雪,坐倒地上。
元信海大惊:“冤枉啊!掌门!我岂敢盗窃后库的东西!我怎能偷得出来啊?”
“掌门!我已经全都招了,不敢坦白!都是师兄逼我的,我只要明天做了这活计一次,之前从没做过,都是被逼的!我真的甚么都不晓得啊!”
云真子:“你将天生石盗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