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哪个珍美人?是在宫外赶上的阿谁女子么?先前她只看到侧脸,只感觉窈窕姣好,是个美人胚子。此时那女子在几个婢女的搀扶下,娉婷而来,绯色裙裾在月色下轻飘,比池中的芙蓉花还要素净几分。
“这就是你们名花流的工夫?你有过多少男人?”
小五?秋歌的丫环?公然像她说的一样,够大胆,够劲!
“名花流的女子,千机调教出来的人,朕本日到要看看,到底胆量有多大。”他一步步逼近,抽出了腰带,卤莽地推开了她的双|腿,绑到了摇椅扶手两侧。
颜千夏拉着他的手指,勾了勾,委曲地说道:“偷两个宝贝。”
“是么?”公然,他的唇角渐渐扬起,倒是刻毒讽刺的笑意。
他又怔住,这算甚么?一个小奴婢竟然敢亲吻天子!他眯了眯眼睛,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她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皇上一人在此赏花,不如让小女陪着皇上。”
颜千夏一急,便大声说道:“皇上威风凛冽,天然不怕小女侵犯,何不解开了这绳索,小女让皇上尝尝名花流的胆量?和宫里的女人到底有甚么分歧。”
这姿式,太羞人!
本来,名花流的女人是如许的!
“陛下。”女子哈腰跪下,娇声问安。
“像颜千夏。”颜千夏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