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想我给你绣甚么?我拿针的姿式锦惠都瞧不上眼,我只会绣乌龟啊,并且不是给你绣了一个吗?你是不是丢了呀?要我拿绣花针可比让我拿刀剑更困难哪。”颜千夏扭头看向他,一脸不解。
“慕容烈,你喜好叶贤妃吗?”颜千夏翻了个身,枕到了他的腿上,小声问道。
“我瞧瞧。”他赶紧灭了火折子,托着她的手去吹。滚烫的唇碰到她的指尖儿,酥酥麻麻的,颜千夏的脸都红了。
“别说傻话,朕会赔偿你的。”慕容烈握紧她的手,接过了侍女递来的帕子,擦掉她眼角的泪。司徒端霞跟在他身边数年,一向忠心为他,皇子之事,他也哀思自责,现在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慕容烈的内心又生起了几分顾恤怜悯。
“是你问我的嘛,神奥秘秘。”颜千夏转过了脸,不解地耸耸肩。
“啊……一个小侍女暗恋他,给他绣的……皇上,巨大的皇上,我会绣花给千机吗?千机绣花给我还差未几!”颜千夏俄然明白过来,笑着转过了身,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胸前蹭,“本来你妒忌。”
踏着晨光回营。
“舒舒,你绣花的技术倒是好多了。”他托着她的下巴,侍卫们的火折子火光太暗,照不到他们这里,又不敢靠近过来,是以二人此时是看不清对方的,可又感觉看得清楚极了,他们能看到相互的心,只系于对方的身上,不管昨日,本日,明日,无可代替。
她那一跤摔得挺短长的,脑门磕到了地上的石头上,裂了好长的口儿,只怕得缝针,还会落下疤痕。
“皇上,贵妃娘娘是思虑过分,得好好保养身子。”太医赶紧在一边说道。
“你引|诱我?”他渐渐拉住了她的手,呼吸渐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