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人为实现野心,把浅显人当作了棋子,踩着别人的性命坐上皇位,真的能满足吗?颜千夏不敢在这里振臂高呼战役,但是战役才是百姓最想要的,对于百姓们来讲,只要能让他们吃饱穿暖,谁当天子,又有甚么干系呢?
颜千夏听到帐外的声音,不过没动,一向等帐外的声音小了,她才站了起来,取出了一方洁净的锦帕,去了太医那边,要了点药煮水,浸湿锦帕,系到脸上,这才往关着魏兵的帐篷走去。
这认知让慕容烈如坠冰窖,他为她做的,她竟然能够悄悄一言,完整否定!
她越想越自责,越想越惊骇,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就哭了起来。千机若死了,她一辈子都自责惭愧,还不如她本身去死了算了。在这个天下上,底子就不是慕容烈对她最好,底子就是千机对她最最好!他干甚么都无声无息,好都好得无声无息,慕容烈来了,他就退开,慕容烈不在,他就好好照顾她……她凭甚么让千机去死?慕容烈又凭甚么让千机去死?
她抬头看着这个被药物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拔出了小刀,对准他的心脏,稳稳地扎了出来。
“皇上,另有别的叮咛吗?”她冷着脸,轻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