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过甚看向大帐门口,眼睛瞪得老迈,眼中满是孔殷的光。
他想她了……
他说着,把颜千夏身上的穴道解开,然后伸手找侍卫要过钥匙,解开她手脚上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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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夏赶紧接过了药,短促地说道:
“药来了。”太医熬好了药,营中贵重的药材都用上了。
环境很不好,失血太多,洗掉了脸上的血渍污渍,俊颜惨白如同内里的月光,冰冰冷凉,没有一丝活力。
“我求你必然要撑住,你给我时候,我给你寻来最好的药,必然能够救好你。”
“皇上,臣等在等着皇上的旨意,雄师何时开赴,去踏平魏境?”
“千机,还好还好,你没破相。”颜千夏从太医手里接过了金针,给他扎进了身上几大穴道中,为他续气提神保命,忍着眼泪,小声说道:“我给你把身上的伤口缝好,千机,如果痛你也别喊啊,一喊我会手抖,一抖就会缝歪了,缝歪了你就变丑了。”
“还不快给他抹上,多抹点。”颜千夏赶紧催促太医办事。
是啊,一段时候……
慕容烈弯下腰,颜千夏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重重亲了一下,“慕容烈,你如何办到的?你打得过池映梓?”
慕容烈低声说了句,身形稳若盘石,压根没有要分开的意义。
“千机……”颜千夏的心一沉,手指悄悄抚过千机的脸,轻声唤着他,“你听不听获得?你要挺住,我会医好你的。”
这类思念如同一只垂垂肥胖的蚕,拱在他的心脏里,一点一点地、有气有力地啃噬着他的血肉,让他的心又麻、又酸、又胀、又乱,还带了些微的痛。
真的,千机的伤,重到超越她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