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身颤抖,心脏也悸动得短长,伸手抱住他的脑袋,将他的脸按在胸前,眼睛有些酸胀,似有甚么潮湿润的东西要夺眶而出。
“如何?我留在栖凤殿,阿姮不喜好?”他双臂一收,将她紧紧抱住。
凝睇着他清幽的睡颜,她不由惶惑,他今早没有去上早朝?
实在,她也是但愿有人能在她痛不欲生的时候谨慎庇护,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哄着,视若珍宝。
她早已有所发觉,此处进宫与他相见相处,早已经不如在宫外那般随性尽情。他们之间,横亘了很多东西,只是他不说,她也不说,相互不约而同地决计去忽视。
他没有问她,她当初信誓旦旦奉告他她是叶姮,为何终究却成了阮醉墨。
片刻,他移开她的唇,点点亲吻过她的耳垂,眼睛,脸颊,又回到唇上,展转多少,再缓缓往下。
她实在很疼很疼,不管是经历过的惨厉鞭刑,还是为苏立修那一箭所伤,还是季殁毒发之际,她都疼得将近死去。
悄悄下定决计,只要他至心待她,不欺不弃,她愿为他支出统统。
发觉到她初经人事的惊骇,他和顺地覆上她的唇,安抚地吮吻着,展转流连。
“谁打的?”
情迷意乱当中,衣衫被他褪下,对上他惊诧的目光,叶姮神态一清,神采微白,下认识拉过柔嫩的丝被,粉饰住那莹白肌肤上的道道鞭痕。
他谨慎翼翼地吻着,柔声哄着,像哄小孩子般庇护:“阿姮不疼,不疼啊......”
本想说上一句“你们持续”,可无法脸皮太薄,景汐遮着羞红的脸,难堪地叹了一声,就慌不择路逃窜出去了。
翌日凌晨醒来,发觉他仍躺在身畔,双臂揽在她纤细的腰身处,唇角微微上扬,似在做着一个苦涩的好梦。
他眸光一闪,唇角扬起,“醉卧美人膝,还上那早朝何为?”
忍不住动了动,想要撑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