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姮瞪他,“你明知我的心......”
难不成,这些光阴,皇后娘娘每晚偷偷溜出栖凤殿,实在都是跑去跟皇上幽会的?
本来,是真的。
十指抓着空位,指甲深深嵌入,仿佛要抓住甚么,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几度沙哑无语以后,终究支离破裂地尖叫出声,“啊——”
“嘎——”
“啊——”
叶姮缓缓展开眼,凝睇着近在天涯的脸庞,心脏一阵阵的抽痛,“阿末,真的是你,对不对……”
灭亡的节拍。
景扶的唇微微贴着叶姮的额角,以手抚平她眉心痛苦的郁结,似梦话般地轻喃,“阿姮,阿姮......”
但是,为甚么现在才来,为甚么现在才来......
世人皆是一脸错愕,不是说皇上对皇后娘娘深恶痛绝,连见她一面不肯吗?这惊天的逆转,未免也太令人不敢置信措手不及了,的确连一个过渡都没有!
浑沌间,仿佛有谁将她抱住,紧紧的,焦灼镇静地喊她的名字:“阿姮!阿姮!阿姮!”
景扶没有说话,抱着怀中的女子,径直绕过她,谨慎翼翼放回榻上,并顺手拉上被子。
景扶喟叹一声,伸臂,将她用力揉入怀里,附在她耳畔轻语:“阿姮,我好想你,真的是好想好想你呢。”
叶姮深陷无边无边的暗中,一向有这个熟谙的声音在不远不近地轻呓,缭绕耳侧,挥之不去。
“啊!啊!啊!”她发了疯普通,不竭地尖叫着,双臂猖獗地挥动,尽力在黑暗中想要抓住甚么。
“你是说,王爷或许并非他杀,而是极有能够是他杀?”
他不断地亲吻她的额头,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往内里快步走去。
叶姮感觉本身的脖子像是突然被两只大手掐住,狠狠的,在那一刹时,竟透不过气来。
柳絮蓦地回神,吓了一大跳,忙不迭爬将下来,扑通跪在他脚下,“奴婢冲犯了圣驾,奴婢罪该万死!”
景扶沉默,半晌,扶着她的肩将她稍稍推开,直凝着她的眼睛,“阿姮,你听我说,我已经让太医验尸了,安信王之死,我感觉有蹊跷之处。你不要自责,他的死因,一定如你所想的那般。”
“是我,阿姮,是我!”景扶用力抓住她吃力抬起的柔荑,牵着抚上本身的脸颊,唇角的弧度和顺,“阿姮,你摸摸,是真的,是阿姮的阿末。”
为甚么会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