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啊罪过,竟然让儿子看到了他们床帏间的陈迹。
“收到!”
夜殇勾唇一笑,伸臂将她搂入怀里,带着她向前走去。
“喂喂喂!干啥呢?美女只许看,不准摸!只可远观,不成亵玩!”叶姮接银子接到手软,还要兼顾身边的大美女不让人吃到豆腐,只累到手软脚软。
醋坛美女想想也是,点点头,却还不忘捎上一句警告:“便是今后舍得费钱了,也不准去。”
这傻孩子,如何能这么说本身?
现在旧事重提,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伸手捏了他的腰肉一把,“没见过像你这么谨慎眼的男人,不就咬了你一口吗?还要咬返来!”
“咳咳,我这不是眼睁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从眼皮子底下溜走心疼吗?你也晓得,我此人敬爱银子了,银子丢了,能不受刺激吗?我这一受刺激,就风俗胡言乱语,以是刚才说的话满是胡说八道,不能当真的!甚么摸一下不会少块肉的话纯属废话……不对,是错话!摸一下,就是会少块肉!并且少的不是相公你的肉,是我的!”
“那,今后你别再拉我出来卖了。”
“大师慢点慢点,别急,列队!列队!谁都有份儿,别抢啊!”
望着满地被踩烂的药包,一阵阵肉疼,她的药,她的银子……
绝世美女的脸黑了下来,“你答应别的女人摸我?”
被她抱着哄的男人神采稍霁,却还是蹙着眉,“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别!别走啊!实在只要你们不摸他,要如何看都行的,他也不会脱手打飞你们……的。”叶姮两行宽带泪,无语地看着前一刻还人多到摩肩擦踵的大街刹时变得空荡荡,一只被偶然踹了无数脚四蹄朝天的小猪崽挣扎了半天,终究站了起来,然后睁着一双惊骇的猪眼,颤巍巍地逃遁了。
有一个不怕死的小胖女,咧着涎着口水的腊肠嘴,伸出一双咸猪手,偷偷的,谨慎翼翼地,向那绝世美女摸去……
“贫。”他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今后也不准对别的女人说要送我的香吻。”
“啊!”不知谁领头尖叫了一声,然后统统人跟着错愕的尖叫,并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