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逼死废太子的并不但是纸上这几句话。这纸条送到废太子手上时,内里还包着一样东西的。”
待二人分开,殿中便只剩下周皇一人了。他望动手中的金印,低声自语:“傻孩子,你为何不奉告朕!若你照实相告,朕又如何能够不见你,又如何能够不信你……”
然后周皇又看向齐至诚。鞠问完小安,齐至诚便肃立不语。这个案子明里暗里干系到四位王爷,更触及立储,庞大凶恶。他固然奉周皇旨意调查此案,却也只限于案子本身,别的半个字也不敢多说。
蚤孤短折曰哀,恭仁短折曰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周皇这意义是哀思本身的宗子体恭质仁,幼年早夭啊!
如许一串起来,事情便很明白了。阿谁送纸条之人能拿到皇孙贴身之物,想必是在皇孙身边插了钉子,他用一双后代的性命相威胁,逼迫废太子他杀。废太子是以几次三番求见周皇,周皇却拒不访问,而此时废太子又发明独一可作为证据的纸上的笔迹俄然消逝了。绝望之下,毕竟是挑选了他杀。
周皇又沉默了半晌方才道:“你也退下吧。”
只是一见之下却绝望的很,那小安话之前话说的还算硬气,真的见了周皇却连大气都不敢喘,施礼答话皆非常畏缩。
废太子之死,仿佛就以他身后的极尽哀荣为结局,就此灰尘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