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树林里野兽出没,稍有不慎就会碰到伤害,再加上一个身负重伤没有存粮的人,就算他命再硬,也熬不了几日。
宁轻歌正筹办让开,侧面俄然飞过来一颗石子,刚好击中了那根暗箭,“锵”的一声,稳稳地钉在树干上。
“你唔唔……”杀手头儿本想破口痛骂,萧风嫌他太吵直接用鞋子塞住了他的嘴巴,然后把他绑在了树枝上,吊到了一个刚好的高度,既能让野兽吃的到,又能让他满身悬空。
谁让他想不开去获咎王妃呢,自找的嘛不是。
“你、你这不良恶妻!”杀手头儿气得慌,好不轻易站定了脚,却疼得直抽气。
“嗖”的一声,又是一颗石子,此次不再是打脚这么和顺了,而是直接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脑门上,砸得他眼冒金星说不出话。
“我不晓得。”杀手头儿很硬气地别过了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是!”暗卫队立即提到冲上前,行动整齐利落,涓滴不拖泥带水。
“那你的意义,就是瞧不起女人了?”宁轻歌双臂交叉,靠在一棵树上笑看着他。
“王爷本人就是火警的代名词。”宁轻歌鄙夷地笑了,即墨渊最大的爱好就是放火烧楼,想必,放火烧山这场景更加壮观吧?他竟然不喜好。
“呵,女流之辈。”杀手头儿不屑冷哼。
“鬼鬼祟祟,卑鄙小人。”即墨渊冷声。
“嗯。”宁轻歌没有涓滴踌躇地应下了。
两边交兵,乌黑色的寒刃晃乱交叉,逐步染成鲜红色。
杀手头儿没想到对方这么强,本身的人马竟然完整抵挡不住,他整小我愣在了一堆尸身当中。
“等等!”杀手头儿扯着嗓子吼了一声,“我说,你就放了我?”
萧风冷静滴汗,这便是获咎王妃的了局。
即墨渊对她这些别致的弄法不感兴趣,翻身跃上马,提示道,“宁轻歌,别玩了,快些追上去。”
饶是每日盘桓在存亡边沿的杀手们也懵了一瞬,一言分歧就杀人,这的确比杀手还刻毒!
“是,王妃。”萧风立即拿着绳索上前,的确不要太主动主动。
“我如果晓得,早就一刀把他杀了。”杀手头儿顶着头上一个庞大的包。
宁轻歌撇撇嘴,即墨渊公然是夜明珠汇集大户,这么贵的东西拿来照明还真是豪侈。
“烧楼烧山都是烧,哪儿不一样了?”
“中间何人,突入这树林何为?”对方的杀手头儿出声问道。
一众暗卫纷繁拔剑,一排明晃晃的刀刃在夜明珠的晖映下反射着幽蓝色的寒光,埋没着杀机。
众暗卫:“……”
宁轻歌眉梢轻挑,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萧风,愣着干甚么?”
“绑起来,挂在树上喂野兽吧。”宁轻歌轻飘飘地叮咛了声。
即墨渊看了她一眼,“上马。”
“嗖!”一支泛着寒光的暗箭快到她都来不及反应,直射她的喉咙,这个角度好刁钻,又好准。
宁轻歌回过甚来,看了看地上沾血的泥土,一块一块地沿线而去,就像是在指引一个方向。
即墨渊:“……”
“……服从。”萧风走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杀手头儿捆绑得紧实。
“不一样。”
宁轻歌没接话,白他一眼,“还真是爱计算。”
即墨渊顿了一秒,冷冷地叮咛:“留一个活的。”
宁轻歌刚想回身上马,身后俄然传来一阵窸窣作响的声音,她感遭到一阵伤害的气味逼近。
宁轻歌眸色一凛,抬脚踹出一颗石子——
“本王烧楼是为了惩办恶人。”
暗卫们纷繁上马,往左边林子赶去,至于那些杀手的尸身,就留在这里喂狼吧。
宁轻歌掉了个头,骑上马,“是得快些,不然等我们到时,陈鸣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