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报应来了再说。”宁轻歌捡起圣旨,翻开,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削去爵位、放逐边陲、长生不得返回……这圣旨倒是没甚么题目,不过,这上面的印章是如何回事?”
房门被一脚踹开,衾云在前面拦都拦不住宁惜瑶。
太后平复了一下表情,转而叮咛道,“明日中午,把钦国侯府的庶系全都押到城门斩首示众,昭告天下。”
“多谢太后。”宁轻歌道了一声。
可接过证据一看,太后的脸当场黑得像个无底洞,本来是宁弦从官盐中剥削了一部分拿去发卖,他是穷得发慌了?连这点儿盐都不放过!
“宁轻歌,之前毒害你欺侮你的都是我宁惜瑶,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连累母妃和大哥!”宁惜瑶慌了,凭宁轻歌现在的气力,想要扳倒钦国侯府易如反掌。
“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宁惜瑶一张圣旨扔给她。
“王妃,你有何建议?”太后也感觉斩首太痛快了,一刀砍下去的事儿,难以泄她心头之恨。
“他真是一颗老鼠屎!”
“此次能找回殷公主,多亏了王妃,哀家天然不会罚她。”太后包管道。
“依哀家看来,事情已经有定断了。”太后沉声,“宁弦,你身为一品侯爷,竟干出此等有害国度的事情,罪该当诛!”
好歹也是庶系的大哥,王妃说翻脸就翻脸,也太绝情了。
世人:“……”
“来人,拖下去。”
宁轻歌险恶地笑,放逐的路上,她必然要找人好好‘照顾照顾’庶系一家。
三今后。
……
宁弦双腿一软,直接趴在地上,他如何也没想到,有一日会被本身的翅膀出售。
但是,他们的设法都是多余的,李尚书早就被宁轻歌一刀抹脖子了。
“承蒙太后的照顾,殷芙定会好生筹办封后大典。”殷芙笑着应道。
宁弦整小我愣在那边,神情板滞,就仿佛灵魂被掏空了一样。
“好啊你,我没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现在庶系一支全都要被发配边陲,你对劲了?”宁惜瑶气得差点儿背畴昔。
太后把那一沓罪证狠狠地甩在宁弦脸上,砸得他刹时复苏,他从速捡起来一看,只感觉五雷轰顶,贰内心只要两个字:完了。
“不对劲。”宁轻歌诡谲一笑,“这点儿程度底子不算甚么,你们一家子不还活得好好的吗?”
“哀家没你这个臣子。”太后看都不看他一眼。
“看看你干的功德,哀家杀你一百遍都难消心头之恨!”
“宁轻歌,你做了这么多好事,迟早有一日要遭报应!”宁惜瑶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回过甚来骂她。
世人:“……”
“不如把庶系一家发配边陲,长生不得来回,如许风趣多了。”
“这等乱臣贼子,不杀了他难泄我心头之恨。”
“太后,您还是杀了我吧!”宁弦一想到发配边陲,他就吓得双腿颤抖,那种折磨人的科罚,还不如一刀砍死来得痛快。
宁弦感受有一道雷劈到头上,炸得他脑筋发昏。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架着宁弦的手臂,像拖麻袋一样拖出去。
“轻歌,我就晓得你不会丢下大哥不管,你真是仁慈!”宁弦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
“是。”风雅的承认。
“我这里有一份宁弦的罪行,是关于发卖私盐的。”宁轻歌取出一沓清算好的证据,呈上去。
两人又酬酢了几句,才有侍卫把他们接走,宁轻歌拿了运盐的官牌,便萧洒拜别了。
“发卖私盐?!”太后大为震惊,盐铁都是被朝廷官府所把持的,宁弦哪来的私盐拿去卖?
既然宁弦已落马,那钦国侯府就是她的了。
这意义就是连王妃一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