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每一个箱子都仔细心细地查抄起来,大要上是在盘点数量,实则是在找东西。
宁轻歌翻开锦盒,两层格子,殷夜离送的礼品放鄙人面一层,上面是一个空格子,她拿出为殷芙制好的一瓶药,一同放进锦盒,关上。
没过几日,宫中便送来了封后大典的请柬,太后得知宁轻歌与即墨渊分家两府,很有目睹力地松了两份请柬,一份送至钦国侯府,一份送至摄政王府。
“蜜斯,你还真数了?”衾云讶异,她觉得就只是做做模样罢了。
本日的皇宫披上红妆,从宫门口到御花圃,无一处不是喜气洋洋的,众朝臣纷繁前来拜贺,各个脸上弥漫着笑容,仿佛一转眼,就忘了上一任皇后是如何死的了。
……
一年?到时候圣旨上的时限一到,她又不筹算给他生包子,为了保命不得不跑,还能顾及到这些嫁奁?
宁轻歌昂首看了看天气,时候不早了,再不走,即墨渊该来找她了。
宁轻歌猜疑地盯了他几秒,应道,“我承诺你,但我现在要数数这些嫁奁的数量,免得你给我调包了。”
“把他带过来。”宁轻歌扯回正题。
“衾云,我们走。”宁轻歌瞥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别拿草民的身份来乱来我,你是星云宗的人。”宁轻歌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他袖子上一颗金色五角星的标记。
如此看来,这堆嫁奁,她不要也罢。
既然即墨渊对这些财帛不感兴趣,那他的心机就不放在这上面,再者,她已经猜想到父王会给她留下东西,或许,就在这堆嫁奁里,即墨渊想必也晓得,只是他还没找到罢了。
这么多嫁奁,恐怕连即墨渊本身都没数过,更别说她了,就算真的数过,即墨渊的计数分类跟她的也不成能一样。只是,她本觉得这些嫁奁内里会有父王留给她的线索,没想到这些就真的只是嫁奁罢了。
“蜜斯,该走了。”衾云提示道。
水丘兰愣愣地盯着他,没敢出声。
“多谢王妃。”小厮收到号令,便退下了。
“给个时限吧。”
“好。”即墨渊沉声应道。
“嫁奁没有,要命一条。”
衾云这才对劲地点点头,“安平,你是蜜斯的部下,不是王爷的部下,称呼必然要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