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怜儿惜儿吓得腿软,赶紧跑上前。
“王妃,用膳了。”怜儿和惜儿刚从膳房返来,给她摆了一桌子。
“本王对你做甚么,都不算过分。”她动手又狠又准,钉住了他的筋脉,让他涓滴动不了。
“王妃,您吃好了吗?”惜儿摸索着问了一声。
宁轻歌神采发白,她总感觉这几日老是感觉冷,可四月的天艳阳高照,她又如何会在睡梦中冷醒呢?莫非是她之前换的被子太薄了?
即墨渊的喉结转动了一下,脸上变得炎热,这致命的引诱的确要让他把持不住。
“我做甚么,需求知会你吗?”宁轻歌不屑。
“呀!好冷……”怜儿感觉像是抱住了一块冰,冻得她浑身颤抖。
宁轻歌神情冷酷,用蜡烛烧了地上的一摊废纸,没了通关文牒,她就出不去了?
……
宁轻歌神采煞白,嘴唇没有涓滴赤色,两人去搀扶她,却被她冰冷的身材惊到了。
“是。”怜儿和惜儿推开门。
两人的手脚交缠在一起,宁轻歌刚强不肯挪动,即墨渊又怕太用力伤到她,便如许对峙着,谁也动不了。
“你犯的错,就要由你来承担结果!”即墨渊一把甩开她,心早已麻痹。
她察看获得,宁轻歌这些天仿佛很困的模样,动不动就睡觉,一睡就是半日。
“本王不会再让你去见殷夜离,至于通关文牒,你找谁也拿不到。”即墨渊冷声拜别。
宁轻歌重重地摔在软榻上,不痛,但很痛恨。
“本王不会杀你,但有一千种体例折磨你。”即墨渊把脸靠近了她,冷声望胁,“你,要不要尝尝?”
“不准看,不然我戳瞎你的双眼!”宁轻歌恶狠狠地警告,身子不安闲地挪动了一下。
半个时候后。
近几日,王府覆盖在一片阴霾中。
“……”这该死的臭男人!
没有回应。
“又是殷夜离……”他的怒意囊括全部寝室,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吼怒,“你究竟瞒了本王多少事?”
“还给我!”宁轻歌抬脚一踹,踢翻了他手中的通关文牒,一排付梓章展开在地上。
“我想出城逃脱,今后阔别你,以是就找殷夜离要了这张通关文牒,只可惜前次你中毒,皇城大门被封闭了,我没能逃出去。”宁轻歌红唇挽起,“这个答案,你还对劲吗?”
“好。”推开门――
她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中他的心脏,手起刀落,毫不包涵。
“极有能够。”惜儿附和地点点头,“那我们先出来把碗筷清算一下吧。”
“宁轻歌,本王的容忍有限,你最好不要再三挑衅本王的权威。”即墨渊沉声警告。
宁轻歌从寝室走出来,瞥见一桌子甘旨好菜,表情好了很多。
即墨渊,你太藐视我了。
宁轻歌闭眸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即墨渊,你滚。”她好不轻易得来的通关文牒,就被这个可爱的男人一手摧毁掉了。
难怪不让他看,本来是筹划着要分开他。
谁料即墨渊将她用力一摁住,本身翻身起来了。
“咕咕”她还没来得及深想,空旷的肚子就收回了抗议。
……
“王妃,你在勾引本王。”即墨渊嗓音暗哑,喘气短促。
“折磨?”宁轻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你的王府就像一个偌大的鸟笼,而我是被囚禁的金丝雀,或许别的女子挤得头破血流都进不来,但我却拼了命地想飞出去。我在摄政王府的每一日,都是折磨,跟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在接受着痛苦。天底下这么多女子你看不上,却偏生要逼迫我跟你在一起,这莫非还不算折磨?”
“真的那么恨我,就好好恨着。”即墨渊神采木然,“本王给了你一次机遇,你没狠下心杀了本王,这就是你心软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