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哥哥放过了我。”谷梁雪嘟嘟嘴,松了一口气。
“别用你抱过别的女人的脏手来碰我,不然,别怪我残暴。”宁轻歌借用了他的词,警告着他。
他真的连一个素不了解的女人都比不上吗?
“等她正式成为本王的侧妃,洞房花烛夜,本王必然会让你旁观。”即墨渊埋没着怒意,故作平静。
“很好,宁轻歌,终有一日,你会跪着求本王垂怜你!”即墨渊眸底刮起骇人的风暴,他转头,一把拽过正在揉手的谷梁雪,“我们走。”
许是宁轻歌给她的感受很靠近,而她在王府里就只能信赖她一人,两人便镇静地聊了起来。
她不是被即墨渊带走了吗?
他就不信,宁轻歌还能倔多久!
“渊哥哥,你做甚么?”谷梁雪心中七上八下的,她都还未过门,渊哥哥就这么对她脱手,有伤礼节啊!
他的爱来得太轻易,在宁轻歌看来是便宜的,以是她才会肆无顾忌地华侈,一次次地顶撞他,伤害他的心。现在,他要剥夺对她的爱意,让她体味到不被爱的滋味,等她尝到了经验就会珍惜他的豪情了。
“即墨渊,我真不敢设想,你这么自恋的人是如何活下来的,如何没被看不惯你的人打死。”宁轻歌红唇勾起冷傲的弧度,“你的四肢和心肝脾肺都脏透了,常常被你触碰到我就恶心得想吐,我如许说你明白吗?”
宁轻歌眸子一冷,哈腰拔出匕首,一刀砍向他的手――
“王妃呢?”该死的,他只是没转头看,宁轻歌就跑得不见了。
即墨渊愣了一下,随即扯唇笑了,“宁轻歌,你在妒忌。”
宁轻歌讨厌地看着搂在一起的两人,曾多少时,即墨渊也是如许搂着她的,这个男人,公然肮脏得无可救药。
“王妃回了莺歌小院。”萧风照实道。
宁轻歌眸中的怒意一闪而逝,无谓地笑了笑,“噢,欢迎回府。”
他的心脏刺痛,全都宣泄在谷梁雪的手腕上,谷梁雪疼得神采煞白,咬紧了下唇不敢叫出声,她有预感,再如许下去,她的手会被折断……
宁轻歌不禁止他们圆房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找一大群仆人来围观,他在她心中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点点位置?
即墨渊气得不轻,可谓是一起火光带闪电,他走到一半,俄然健忘了甚么,一转头,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