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像颗球一样滚下来,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却还是不忘告饶,“母后,朕但是天子,天子如何能死!”
“不,朕没有!”唐钰恍然大悟,赶紧用手推开她,却被宁轻歌一把按住,翻开他的龙袖――
“仵作验出皇后的……金沟和封纪有所刮擦,的确是性事过后留下的陈迹……”
唐钰的脸被打成了一个猪头,比本来肿了一倍,鼻尖挂着两条血痕,嘀嗒落地。
唐钰怔在原地,“不,朕不甘心……”
这下,皇上可就骑虎难下了。
“皇上,摄政王妃所说但是真的?”太后逼问,他若再不辩驳,就没机遇洗清罪名了。
“鄙人也要多谢皇上对东齐和亲的慎重其事。”舜华款款笑道。
三个鞋底板打完了,宁轻歌才把鞋子套在脚上,表情好了很多。
“你你你……”
“这一鞋底板,教你规矩待人。”
“若真如此,殷芙还要多谢皇上的垂爱了。”殷芙笑侃一声。
唐钰心碎地捂着肿胀的脸,差点没哭出来。
“你甚么意义?”唐钰双手紧握,心跳短促。
“这是你该受的,就算王妃不经验你,哀家也会罚你!”太后狠下心,骂了他一句。
宁轻歌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倨傲的神态如同讯断的判官,她清冷出声,一字一句,震慑民气:
唐钰的神采尤难堪看,瞳孔幽深收缩,忙站出来辩驳,“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证明皇后是朕杀的!”
“你这个孽障!”太后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一脚把他踹下高台。
宁轻歌是如何猜到他的心机?
“……”
……
这都甚么时候了,两位还开得起打趣。
既然事情已经历证,那遵循摄政王妃的推理,凶手就是……皇上!
“行刺嫡妻,品德沦丧,天理不容,其罪当诛!”
“这下,皇上另有甚么好说的?”宁轻歌得逞勾唇。
这两人一唱一和,清楚是默许了皇上殛毙皇后一事,却又以开打趣的语气道出,让她不好指责,实在奸刁。
“朕……朕只是思疑你。”唐钰心虚地不敢看她。
“皇上不是个仁帝,如何管理得好国度!”
在坐世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固然只打了三个鞋底板,但每一板比每一板重,他们看着都疼,别提皇上一个当事人了,瞧瞧,皇上差点儿被打成弱智了。
这个动静就像一颗炸弹,‘轰’的一声炸得全部大殿动乱不安。
“皇上心狠手辣,连本身的结嫡老婆都敢殛毙,有愧为一国之君的称呼。”
世人唏嘘,他们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皇上的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红痕班驳交叉,一看就是指甲留下的。
此事已了,另有一事尚未罢休。
一声脆响,震惊了全部大殿,余音绕梁……
“不,朕不要死!”唐钰惊骇地留下两行眼泪,连滚带爬地跌到太后的凤椅下,抱着她的大腿苦苦要求,“母后,您救救朕,朕不想伏罪!”
“东齐公主舞姿美好,貌若天仙,任谁看了都会心动,更何况是皇上你。”宁轻歌眼神瞥向坐在一旁看热烈的殷芙,挑眉笑道,“殷公主不是想要皇后之位吗?皇上怕委曲了殷公主,更怕殷公主不得后位另择别人和亲,以是才决定临时杀了皇后,好让殷公主顶替后位,你也好坐拥美人,是不是?”
“这一鞋底板,教你尊敬长辈。”宁轻歌揉揉手,得逞地笑。
太后神采丢脸道顶点,差点没被气得一口气背畴昔。
“母后……”唐钰委曲又不幸地唤了一声。
众朝臣公愤难消,群情纷繁。
宁轻歌挖苦一笑,“皇上图的,不过就是美色。”
“无妨,你不承认我也有证据。”宁轻歌上前,一把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