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燃悄悄摸摸地抬头去看萧廷琛。
他身姿高大如铁塔,又是在疆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男人,周身的肃杀之气令人生畏。
真的是父子!
恰是金秋,窗外开着热热烈闹的宝贵菊花,远处游廊里宫女们来往走动,景色极美。
他吓得双膝一软,狼狈地跌坐在地!
他们……
“撸甚么撸,回你家里撸去!”陆懿粗声粗气,凶恶地拔下本身的板斧,斜着眼睨向群臣,“哪个混账东西敢不承诺立我外孙为储君,站出来!”
这是他最崇拜的男人!
他和萧廷琛站在一起,朝中已有臣子重视到,他们的面貌竟有三分类似。
她畴前还觉得一品大员是如何如何了不起,如何如何有风骨,本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苏酒已经没眼看了。
众臣不敢辩驳,只得奉迎称是。
苏酒挑了挑眉。
他好凶!
萧廷琛闭着眼,舒畅享用着自家皇后的奉养,温声道:“朕深思着,下次上朝,也得带两把板斧在身上。看阿谁朝臣不扎眼,直接一斧子丢畴昔,这才是霸君风采。”
午后,萧廷琛坐在窗畔。
她笑道:“燃燃乃是本宫的嫡宗子,自幼聪明聪明、过目不忘,曾伴随本宫从鬼狱游历锦官城,最是孝敬敬爱。本宫觉得,侍郎大人并不是在乎储君的德行,而是不肯储君是本宫所出。”
萧廷琛握住她的手,把她抱到怀里。
萧廷琛回到龙椅上坐了,叮咛王柳宣读晋封太子的圣旨。
“皇子殿下没有读过书,整日只晓得和两位公主以及其他孩子,满皇宫上蹿下跳为非作歹,毫无储君风采。微臣觉得,该当察看两年后,确认皇子殿下德行无缺,再做决定。皇上,微臣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
萧廷琛挑眉:“让司空辰去?”
“太子殿下有福分啊,皇上有福分啊,皇后娘娘有福分啊!”
一帮老臣那里还敢说甚么,如墙头草般及时叩首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