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熙没说话,一边肩头扛上东西,另一手牵着她走出了屋子。
林妙妙一听这称呼就头皮发麻,这家伙如果当爹当上瘾了,今后如何改过来哟?有些悔怨当初给本身刨了个大坑,不过这到底是别人家,他又还病着,还不至于做出那种风骚事来。
“他爹娘呢?”林妙妙问。
景熙云淡风轻道:“好歹是我堂哥,总该去拜访拜访。”看了她一眼,“如何?怕?”
景熙没立即答复她的话,而是在屋子里环顾了一圈,翻开一个看似陈旧的箱子,从中取出了一柄闪着黑光的剑。
不是情话,是活了两辈子,得出的规语。
“荷包也在。”景熙从箱底取出了本身的荷包、水囊、令牌。
“不是我女儿吗?女儿服侍爹,是应当的。”他一本端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