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幸亏是景王府的世子,换成别的公子哥儿,他早节制不住火气把人打出去了。
景熙哑忍着随时能够发作的欲/火,眸光熠熠地看着她:“筹办好了吗?”
姚氏冷道:“罚半年代钱。”
一番缠绵的亲吻下来,她上衣褪得只剩一个粉色小肚兜,乌黑的温软将肚兜高高撑起,肌肤白瓷般细致,隐有华光流过。他低头,隔着肚兜,悄悄地咬了一口。
“哼。”林妙妙背过了小身子。
林妙妙的脸颊有些烫,不好和娘亲解释她与景熙在宿世便有了伉俪之实,这辈子,不过是情到深处罢了。
景熙道:“明白。”
门别传来了林崇的厉喝……
林崇正色道:“我话还没说完,在把你的底子题目处理之前,我不会承诺你的提亲。”
“一块栗子糕。”林妙妙眨巴着眸子道。
“是。”
“小婿不敢。”景熙对亲爹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林妙妙看着这笔迹,莫名感觉熟谙,仿佛在哪儿见过,是的了,宿世与他刚熟谙时,看到过写字。
小宝去的略久,林妙妙觉得他写了很多,哪知放开,只要简简朴单两个字:
那都多少年前的旧事了?宝宝老了,宝宝记性不好了。
小宝趴在她枕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摆着白胖白胖的小尾巴。
折了要放进荷包,小宝抱住他手指,一阵摇尾巴,宝宝跑一趟太辛苦了,多写点啊!
景熙应下:“是。”
“你……是不是有过人事宫女啊?”她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
林崇在茶馆泡茶,景熙衣冠楚楚地坐在他劈面,神采寂然,涓滴瞧不出醉酒或寻欢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