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曾带拜见过临江王几次,但没带上她,以是,她仅听过其名,未见其人。
何止认得?的确朋友路窄!这不就是在宫里要抢她小宝的九公主吗?哦,不但觊觎她的小宝,还觊觎她的裙子,找人做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姚氏捏了捏女儿臭乎乎的小脸:“白云寺的斋菜很驰名的。”
景渊无法地摇了点头:“好好好,二哥改天上山给你猎一只返来。”
景渊温润一笑:“二位不必多礼,这位想必就是小九说过的林蜜斯吧?”
世人目瞪口呆。
姚氏不知本身女儿在皇宫闹出的大事儿,首犯嘀咕,听二皇子这么一问,心知女儿与九公主怕是在王府期间碰过了,还碰出了点龃龉,忙惶恐道:“小女无知,冲犯了公主,请二殿下恕罪!”
林妙妙每年生日都会去一趟寺庙,本年也不例外,回林家给老太太请过安后,母女俩便踏上了前去寺庙的马车。
“在……在院子里转转行吗?那边人多,我怕走丢。”林妙妙低声说。
二人异口同声。
这是一处清幽之地,若非小沙弥带路,姚氏绝对想不到白云寺另有这么个处所,房间不大,胜在整齐平静,全部院落,仿佛只住了她们两个香客。姚氏谢过智凡,智凡推却,又去厨房叮咛人筹办斋饭。
马车停在了山脚,姚氏与林妙妙拾阶而上。
白云寺禅房很多,但常客的与偶尔来一回的,所住之地并不一样,姚氏是寺庙最大的香客之一,给她安排的禅房天然是一挑再挑的。
“九公主,九公主!九公主!”
小沙弥将母女二人引入禅房,禅房里坐着一个穿红色□□的老衲人,胡子眉毛全都白了,身形清癯,面庞严厉,阳光落在他身上,照得他如同披了一层淡淡的佛光。
林妙妙恍忽间想起一件事,宿世十四岁那年,她仿佛生过一场大病,昏倒了整整一年,传闻也是个和尚治好的,她找人探听是那里的和尚,想登门称谢,何如还没找到,便与表哥分开了都城。等十年后返京时,她已非自在身,更是寻不到人。不晓得阿谁和尚,是不是就是娘亲口中的和尚。
本来这个小沙弥也认得她呀!林妙妙眨巴着眸子,行了一礼:“大师好。”
姚氏迷惑地诶了一声:“客岁前年都认得的。”
小沙弥回了一礼:“阿弥陀佛,林蜜斯叫我智凡就好!”
姚氏有些难堪。
慧空看着林妙妙笑,那眼底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从禅房出来时,已邻近傍晚,许是慧空大师最后一句话震惊了姚氏,姚氏表情大好,也不焦急下山了,奉求智凡安排一间供香客安息的禅房。
九公主脆生生地打断林妙妙的话:“本公主在微服私行,不准叫本公主名讳!”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