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筹算如何措置。”沈芊坐一会儿又腰酸,软趴趴地趴在桌上,偏过甚来看赵曜。
“那你就跟我说实话。”沈芊干脆利落地直视赵曜,眼睛一眨不眨,“是不是选秀的事?别觉得没人说,我就不晓得了。”
赵曜宠溺地低头与她对视:“是啊,以是皇后娘娘有甚么夸奖吗?”
沈芊见赵曜真怒了,心疼地伸手给他顺气:“不气,不气,他们就是想给你找不痛快,你如果气着了,他们就该对劲了!”
赵曜瞧见沈芊竟然破天荒地出来迎本身,明显另有些受宠若惊,他尽力憋了憋,把方才的肝火憋回肚子里。前些日子那些狗屁不通的折子,他都塞进了御书房的角落里,就是怕被沈芊看到,可不能因为那群混账家伙就前功尽弃了。他强行勾出一丝笑:“没事,就是一群烦人的老头子罢了。”
谁晓得他跑到乾清宫把这个意义和皇后娘娘一说,娘娘竟大手一挥,理所当然地否了:“不消,归正这宫里也就本宫和皇上两人住,用不上那么多宫女寺人,就不要劳师动众的了!”
赵曜瞧她那么累,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伸手拦腰把她抱过来,让她趴本身怀里给她揉腰:“这轻易,我就说要给父皇守孝,三年内不考虑大选,想来他们也不敢驳斥。”
李奉担着拂尘,眯眼细心瞧了瞧,瞧出面前这位是在御书房服侍的小寺人之一小顺子,他挑眉看向小顺子:“你如何跑来这里?”
“是不是又有甚么事瞒我?”沈芊老不对劲,用力蹬腿发脾气,“好啊,我之前在外头,还能跑跑尝试室,听听朝政动静,现在入了宫,反倒成了聋子瞎子了,你甚么意义,也感觉后宫不无能政?!”
提及这事,赵曜明显气得够呛:“他们不敢上折子,就像把事情拖死,火器营一要置备甚么东西,户部尚书就跟朕哭穷!最好笑的是,本年浙江竟然上折子,说多地遭了水灾,要求本年减免赋税。呵,一个个的,把朕当傻子耍呢!”
“对啊对啊,你甭理他们。”赵曜赶紧表忠心,“这些糟心的家伙,让我来措置就好了。”
“你忘了,我寄父也是当事人啊。”沈芊笑眯眯地瞅他,还猖獗地伸手捏了捏龙颜,“传闻你当时龙颜大怒,强行弹压内阁老臣,逼着他们写立后圣旨,是不是啊~”
“嗯。”李奉蹙眉点点头,联络迩来的朝廷大事,内心已经有了点数,“晓得了,你先归去吧。”
“那你奉告我啊,奉告我,快奉告我!”沈芊扯着赵曜的领口,又踢又蹬又扭地撒着娇。
“夏飞主持的火器局和火器营的事,你晓得吧?”赵曜抿了抿唇,“之前徐学政那故乡伙就拿这是作筏子在朝被骗众怒斥朕,但朕前段时候因为立后之事,给了内阁一个上马威,以是明面上,统统人都闭嘴了。但这群老油条,明的不可,就给朕来暗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喜好这类甜甜甜的戏,但还是要走剧情~~
“你说,你说,我不累。”沈芊躺赵曜怀里,镇静地看着看着他,说实在的,她这几天固然身材累得不可,但精力上实在是无聊的,任谁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都会无聊……
“她当时就说,估摸着过两个月,就该有人提选秀这事了。”沈芊撇撇嘴,非常不屑,“没想到这才一个月呢,竟然就迫不及待了……哼,我看他们就是闲得慌!”
赵曜部下的行动一顿,脸上暴露了苦色,他的女人啊,老是在不该灵敏的时候非常灵敏,真真是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