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说好,便跪地不起:“还请王爷速速命令,安州一带是您的封底,即便是廉亲王也是不能拥兵自重的。”
“王爷!王爷!饶命啊!曹大人,曹大人,您当初是如何承诺的啊,民女冤枉啊,民女冤枉啊……”
毕竟当初,当即皇上和煜王在宫里的时候没少受余姚夫人的欺负,特别是宇文珏,落了这么一个病根。
曹寅被宇文珏这么一说,神采又暗了几分:“微臣昨日半夜便来别院禀告,但是门房拦了说是王爷在歇息,一概不准入内!既然王爷现在怪微臣,微臣还要提示王爷,安州乃兵家重地,王爷来安州旬日之久,避不见微臣,微臣就算是有要事如何能呈上!”
曹寅起家后便赶紧说道:“昨夜泰阳来报,睢国的三百马队直逼泰阳,现在,离泰阳比来的便是安州,安州有廉亲王的雄师驻守,还请王爷速速调兵,解泰阳之急啊!”
既然是有外人在,林惜文还是做足了丫头的本分,奉侍着宇文珏入坐后,便依礼站在一边。
碧痕回道:“她说要去都城,她让奴婢转告王爷,她在都城等王爷。”
“你看我做甚么?”林惜文收回了手。
杨子厚一时无言。
宇文珏将话说到这份上,林惜文也不会再多问了。
唇红齿白的,若不是这两撇胡子,还真让林惜文想到了……宫里的寺人!
特别是在廉亲王看来,当日他捉宇文珏时,宇文珏就算被打晕了也没有放开她的手,才惹的一干人只能把她也带了归去。
宇文珏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把这两个女子拖出去……”
说完,给了中间两个侍卫眼色,便有人上来拖着她们二人就朝内里去了。
林惜文听了扑哧一笑,走畴昔拍了拍宇文珏的肩膀:“才子已倾慕呐!”
等那曹寅出了别院,林惜文便忍不住对宇文珏道:“就算你想给曹寅一个上马威也不消捐躯两名无辜女子的姓名吧!”
曹寅正想要说甚么,只见宇文珏抬了抬手,正色道:“将泰阳送来的密保给本王看看。”
宇文珏的一双眸子倒是定在了林惜文的身上。
好个曹寅,这会儿倒是抱怨起宇文珏不务正业了!
“惜文,本王不会留曹寅送过来的人。你可晓得我为何选了那白衣女子侍寝而非那红衣女子吗?”
那曹寅一身官府,跪在正堂,头是低着的,林惜文也瞧不出是甚么模样,只是从身形看,一介文官的浅显模样,并不壮硕。不如杨子厚那般,年过半百,可一看,还是有点武将的模样的。
“王爷……”
再看曹寅,明显没想到宇文珏会来这么一招,他赶紧转头看那被拖下去的两个美人。
曹寅一听,微微一怔,赶紧下跪:“王爷千万不成再担搁了啊,泰阳固然是遥远小镇,可王爷可晓得,泰阳境内可有我大周最大的铁矿啊!那睢国勇猛善战,恰是锻造兵器的时候,他们又资本希少,此次意欲何为路人皆知,更何况,五王爷还在泰阳!千万不能让那睢国劫了做人质啊!”
宇文珏将手中的密报掷地,略带肝火道:“那要关卡吏兵何用!曹大人,你时安州太守,此事,你要给本王如何解释!”
话说到此,宇文珏仿佛另有些不舍的意味在内里,最后,终究忍痛道:“赐死!”
倒是廉亲王,眉头深锁,明显是有些担忧的。
林惜文摇了点头。
这一昂首,林惜文倒是惊了一番。
不一会儿,碧痕返来,禀告道:“回爷,那唐嫣奴婢已经送出去了,着了两名侍卫一起护送,不过……”
他不由的深锁了眉头,像是为此事模糊头疼普通,最后,只能道:“这件事本王要好好想想,还请曹大人先行归去,待本王好好考虑以后,再请曹大人来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