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珏公然不是等闲之辈,先不说他如许的身份如许的年纪就能忍耐这毒发时的痛苦,就是这十年年来不管春夏秋冬他都必须忍耐白莲的寒气都足以让人佩服。
颜玉听林惜文如许问,目光有一刹时森冷暴戾,狠狠从唇齿间逼出几个字来,像是吐出一口让人恶心的浓痰来,嫌弃地唾出去,甩了老远还掷地有声:“顾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白莲之毒极其罕见,百年可贵一遇,且从采摘到服用如果超越半个时候便无效,白莲之毒,却只要红莲之毒可解。但一旦利用红莲之毒,固然是以毒攻毒,却不能根治。
“宇文珏如何了?他的背上如何会有一朵着了火的红莲?”
“噗……”
颜玉别过脸,叫了一句,可还是照实说道:“四哥……四哥身上有毒。”
“好一个身在皇家!”宇文珏直起家,对上林惜文已然没有涓滴怜悯的双眸……终还是垂下了眼睑,懒惰的向后靠去,室内一片沉寂。
颜玉毫不踌躇的点了点头。
一阵冷风顺着门缝灌入室内,宇文珏昂首的时候,恰好对上站在屏风后林惜文那怜悯的眼神……这是第二次,她用如许的眼神看他。
颜玉看施针的时候已经差未几,便施了最后一排银针。那些针摆列起来,恰是勾画出那一朵鲜红的莲花。
如此沉默相对,她俄然低头闷闷的道了一句:“你很好。”
宇文珏看着林惜文,忽道:“惜文,在你内心,甚么处所才是你的家?”
“颜玉,你诚恳当真的奉告我,宇文珏到底如何回事!”
林惜文的手悄悄的抚上了宇文珏后背上红莲的位置,问:“疼吗?”
林惜文‘啊’了一声,却也不晓得该如何说。
宇文珏瘫软的今后靠了靠,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脸煞白,却惊了一身的盗汗。
颜玉是不肯意对她提他与顾家的仇怨的,林惜文也晓得本身是问不出来甚么,便作罢了。
颜玉点了点头,甚么四岁能文,八岁成诗,他底子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