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觞笑道:“三长老无需冲动,兹事体大,以是君父命我前来向您暗里扣问,如果确是曲解,大可补救清楚。遵循土族的端方,族长人选需由三名候选人公开比试决出,为了停歇众议,还是待三位候选人齐聚以后,或商讨、或参议,再行决定比较好。”
也合该宁禹疆他们运气好,终究三长老还是被迫出坤尧宫走一趟,如果出来的是裂原魔君,那就算宁、水二人合力把他拿下,也动不了坤尧宫里几个祸首祸首分毫。
他早筹办好了一套对于土思彻、土思衡两派的说辞,人证物证也已经齐备,本来筹算在土思径的接任大典上公布,倒是并不惊骇水族的质询,毕竟这是土族内部事件,而他所做之事打算周到,土思彻、土思衡手上都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他们是遭人谗谄的。两相对比之下,水族再强势也不能当着几大仙族的面前对他们“屈打成招”。
三长老神采一沉道:“土思衡身受重伤又受奸人蒙蔽,土思彻犯上弑父,大逆不道,这两小我如何能持续参与族长合作?!这是我土族之事,水族声望再大,也不至于大到我族中传承之事也要水族长点头才可停止吧!”
三长老现出身形,对着火线头戴斗笠,身穿大氅的奥秘人喝道:“老五,你引我到此办究竟有甚么目标?”
奥秘人只是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回身就往湖中奔去。
自从裂原魔君当日在仙魔大战上败于水流觞之手,他在魔宫的位置便岌岌可危,妖魔族一贯只爱护强者,而他身为资格最老的魔君却被仙族一个后生小辈杀得大败,也拉不下老脸持续待在妖魔族,以是底子没有随魔主等人返回魔宫,而是直接在别处找了个隐蔽之处与风妍语一起疗伤。
裂原魔君对风妍语成心,加上他堂堂一代魔君,今次却不过是个帮助之职,说贰内心没设法,那绝对是哄人的。以是干脆听任风妍语句句带刺,他一径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