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被气得不可,江媚筠环住赫连珩的脖子,昂首一口狠狠咬在了赫连珩的肩膀上。
“过了年,皇上便已经二十有二, 平凡人家里这个年纪, 儿子早就能下地跑了。”太后摇点头, “哀家晓得皇上看重盛妃,但是专宠自来便是后宫祸乱之起,皇上还是要雨露均沾,后宫才气敦睦啊。”
赫连珩手上行动一顿,没答话,昂首便咬上了江媚筠的唇。
梁德庆先是一愣,然后便看到了赫连珩下半身的情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扑通一下跪地,“皇上不成啊,这大冷的天洗凉水澡,万一染了风寒,主子万死不能赔罪啊!”
愣神之间,赫连珩已经动了起来。江媚筠被疼痛拉回了神,在内心问候了赫连珩的祖宗十八代,却没法把对方踹下床,只得抬起腿缠住赫连珩的腰,放松身材逢迎。
赫连珩语气冰冷,却能让人听出此中隐含的肝火,“那你身上的味道从何而来?”
值夜的宫人从大门口到寝殿门口跪了一地,赫连珩没让他们出声通传,而是沉着脸悄悄进了寝殿。
冯素瑶先是一愣,随后便严峻起来。白日里在寿宁宫那一遭,冯素瑶便明白了太后的筹算,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来得这么快。
冯素瑶低头细心闻了一下,的确有一股陌生的香味,就是她之前觉得屋里熏香的阿谁味道。
一进门,冯素瑶便看到坐在榻上的赫连珩,他正在看书,神情当真,剑眉微蹙,板着的脸涓滴不减他的俊美。
梁德庆叫来了几个宫女为冯素瑶搜身,不一会儿,此中一人便从她的腰带中搜出一个袖珍香包,呈给了赫连珩。
赫连珩没再说话,冯素瑶咬唇思考着,下一步要做些甚么。
“梁德庆!”赫连珩吼怒,“给朕滚出去!”
赫连珩拿起茶杯兀自品茶, 却没说话。
听到赫连珩的话,冯素瑶才反应过来这香味到底是甚么,以及为何她自从踏入这屋子开端便感觉有些热。她神采顷刻变得惨白,“皇上明察,这个不是臣妾的东西……”
“这是甚么话,”太后不满地嗔了赫连珩一眼, “哀家问起,他们还敢坦白不报不成?”
赫连珩也没好到哪去,两人一个咬牙忍耐,一个连连抽气,惨烈地活像一对初尝禁果的少年情侣。
她不是善妒的奸妃吗?如何连个模样都不做一做呢?
赫连珩阴沉着脸,梁德庆咽了咽吐沫,觑着主子的神采,谨慎翼翼发起,“皇上,不如……摆驾锺翎宫?”
江媚筠闷哼一声,没做前戏,这一下弄得江媚筠疼痛不已。
“是。”梁德庆苦着脸应下,一边跪,一边在内心暗自给赫连珩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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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看不太清赫连珩的神采,只看获得他那双漂亮通俗的眼睛。
冯素瑶愣在当场,她底子没有见过这个香包。
他到底要拿她如何办?
被疼痛刺激,赫连珩行动更加卤莽,双手用力掐在江媚筠细腰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屋子里越来越热,她脱下了身上的大氅,深呼吸了几口气,下定决计,谨慎翼翼上前问道:“臣妾给皇上捶捶肩?”
天子仪仗很快便到了锺翎宫,因为事前没有告诉,锺翎宫并没有人驱逐。
赫连珩狠狠拍了一下桌几,梁德庆吓得赶紧低头,不敢再开口,过了一会儿,却听赫连珩咬牙道:“还不快滚去出筹办龙辇!”
方才那香,他也吸进了很多,此时赫连珩身材发热,上面蓄势待发,明显是药效起了。
是甚么呢?赫连珩苦苦思考,却如何也想不起来。直到面前呈现了一个女子的背影,赫连珩面前一亮。
女子行动缓缓的走在一座桥上,此岸花开了一起,同她身上的裙子一样红的似血。忘川河沉寂无声地流淌而过,女子似是听到了甚么声音,转过甚来,刚好撞进了赫连珩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