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珩没再说话,冯素瑶咬唇思考着,下一步要做些甚么。
黑暗中看不太清赫连珩的神采,只看获得他那双漂亮通俗的眼睛。
赫连珩拿起茶杯兀自品茶, 却没说话。
竟将先帝也搬了出来,赫连珩顿了顿, 垂下眼藏住眼里的寒芒, “朕还年青。”
皇上加油,可不要孤负主子一片苦心啊!
冯素瑶闻到了一股香味,不知是不是这屋子里的熏香,只感觉心跳加快,身材也微微发热,“谢皇上。”
女子行动缓缓的走在一座桥上,此岸花开了一起,同她身上的裙子一样红的似血。忘川河沉寂无声地流淌而过,女子似是听到了甚么声音,转过甚来,刚好撞进了赫连珩的眼睛里。
赫连珩也没好到哪去,两人一个咬牙忍耐,一个连连抽气,惨烈地活像一对初尝禁果的少年情侣。
赫连珩气得火冒三丈,梁德庆到底用的甚么东西,如何后劲这么大?
方才那香,他也吸进了很多,此时赫连珩身材发热,上面蓄势待发,明显是药效起了。
赫连珩手上行动一顿,没答话,昂首便咬上了江媚筠的唇。
赫连珩语气冰冷,却能让人听出此中隐含的肝火,“那你身上的味道从何而来?”
进了宫门,便见到寝殿一片暗中,明显江媚筠已经睡下了。
赫连珩满脸讨厌之色,再没看冯素瑶一眼,梁德庆赶紧批示着人将冯素瑶架了出去。
守门的寺人见到龙辇惊得蹦了起来,打盹虫刹时跑得干清干净,他正要扯着嗓子通报,却被赫连珩先一步禁止了。
梁德庆谨慎翼翼跟在背面,正要留在门口给赫连珩守门,却听赫连珩道:“给朕在外头跪着!”
愣神之间,赫连珩已经动了起来。江媚筠被疼痛拉回了神,在内心问候了赫连珩的祖宗十八代,却没法把对方踹下床,只得抬起腿缠住赫连珩的腰,放松身材逢迎。
太后倒是没想到,当天早晨,赫连珩便翻了冯素瑶的牌子。
她不是善妒的奸妃吗?如何连个模样都不做一做呢?
值夜的宫人从大门口到寝殿门口跪了一地,赫连珩没让他们出声通传,而是沉着脸悄悄进了寝殿。
江媚筠瞪大眼睛惊奇地问道:“今儿不是冯贵仪侍寝么?”
一展开眼,便看到赫连珩正对她高低其手,衣服已经被扯开,暴露了大红绣牡丹的肚兜。
“梁德庆!”赫连珩吼怒,“给朕滚出去!”
赫连珩狠狠拍了一下桌几,梁德庆吓得赶紧低头,不敢再开口,过了一会儿,却听赫连珩咬牙道:“还不快滚去出筹办龙辇!”
宫女芭蕉听闻动静,强压下冲动,小跑着禀告本身的主子这个喜信。
赫连珩眼神更冷,心中已经是极其不耐,但是听太后提起盛妃,俄然想到了江媚筠的无中生有,灵光一闪,压下了心中暴戾,点头应道:“太后说的是,朕记得了。”
“是。”冯素瑶舒了一口气,上前谨慎奉侍。但是还没碰到赫连珩,便见赫连珩神采一变,将书摔在了桌几上,“你身上带了甚么香?”
赫连珩深深吸气,想靠毅力让欲望和缓下去。
“昨日夜里, 先帝入梦,责问哀家皇上为何无后,哀家醒来到现在, 心中始终慌乱自责不已。”太后叹了口气, 看向赫连珩语重心长隧道:“身为天子,便有为皇家开枝散叶的重担, 皇上现在膝下还没有一子半女,国无储君, 于社稷大倒霉啊。”
一进门,冯素瑶便看到坐在榻上的赫连珩,他正在看书,神情当真,剑眉微蹙,板着的脸涓滴不减他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