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一听是请罪,实是请愿,谁不晓得昨晚盛妃截了冯贵仪的胡,皇上清楚翻了冯贵仪的牌子,却将等着侍寝的冯贵仪单独扔在了朝宸宫,去了盛妃那边。
此时已是暮秋,宫中景色涓滴倒是不见萧索,金风落叶,别有一番意味。
聂子衿心中又是一凛。盛妃的声音不说有多甜美动听,乃至有些降落沙哑,但是和着她说话的慵懒调子却有种奇特的勾人味道,那轻笑像是猫爪一样挠在人的心上,说不出的娇媚引诱,在场的很多嫔妃都不由咬牙,果然是狐媚子。
夙来听闻恂妃为人暖和,本日一见果然不假,聂子衿感激地看向恂妃:“是,嫔妾见过恂妃娘娘。”
只是聂子衿同她不如同采苓亲厚,不便多说,只垂下视线,一言不发,端看这位新主子如何说。
“哀家不体恤你谁来体恤你,”太后神采却涓滴未变,一如既往的暖和笑着道:“提及来,你奉侍皇上辛苦,同时兼顾代理后宫之责不免兼顾乏术。现在进了很多新人,不如让多几小我帮帮你,你也好用心照顾皇上。”
看了看时候,采薇提示道:“小主,该解缆了。”
她握着的手紧了紧,要和这类人争夺皇上的宠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