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媚筠生得极好, 不但五官秾丽,满身高低无一处不精美。她身材纤瘦, 脖颈苗条, 背脊挺直, 背上有一对展翅欲飞的胡蝶骨,后腰处另有两个小小的腰窝,腰细, 胯却不窄, 臀部与胸部一样饱满柔嫩, 两条腿苗条均匀, 一双玉足细嫩白净,脚指上涂了红色的蔻丹,更显得欺霜赛雪,风月无边。
她倒是已经临时腻了,便假装害臊甩开了手,“皇上好不端庄!”
按兵不动只是下策,赫连珩究竟在想些甚么东西?
赫连珩心中忐忑,说这话的时候没敢直视她的脸,故而错过了江媚筠刹时的惊诧神采——
是心中有愧?还是有甚么别的目标?
这一声黏腻的称呼让江媚筠回神,影象回笼,江媚筠想起来明天产生的事情,不由暗自咬牙切齿,她还没说话,他如何还委曲起来了?
江媚筠是真的活力,昨儿一声不响来扰她清梦便罢了,还跟个不知轻重的雏儿普通,第一回她疼得要死,要不是厥后她得了趣,江媚筠真的要把他踹下床了。
江媚筠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赫连珩看着她的笑,心底发痒,抓住她亲了一会儿,被江媚筠斜了一眼,表情也好了起来。
赫连珩显得更委曲了,凑上来搂住江媚筠,让她的背靠上他的胸膛,腿也缠住了江媚筠的,“没有甚么冯贵仪了,今后再没有别人侍寝,朕只要你一个。”
公然,一开口,江媚筠的嗓子状况就比失声强了那么一点,“皇上昨儿不是叫了冯贵仪侍寝?莫不是又舍了美人而去?”
贰内心不知是光荣还是绝望,赫连珩但愿看到实在的江媚筠,可他不敢过于直接地摊牌,若他操纵她的肮脏心机被赤/裸裸地揭穿在二人面前,他怕江媚筠连虚情冒充都不肯恩赐给他。
赫连珩可向来没在她面前提起过冯家,毕竟她给赫连珩的印象只是目光范围于后宫和小情小爱的善妒女子,现在说这话是甚么意义?
江媚筠想都没想,心底哼了一声,近似的话她从男人嘴里听得太多了,与其信赖这类话,还不如去信母猪能上树。
可他是如何发明的?又知不晓得本身是为了给文家报仇?
至于后半句话,江媚筠直接忽视,底子没有多想。封她为后,朝臣第一个不会让。
二人用了早膳,赫连珩拿出药膏,给江媚筠按腰,按着按着,两人又差点滚到床榻上去,还是江媚筠守住了阵地,将赫连珩轰去了御书房措置公事。
与其信赖豪情啊誓词啊这些肉麻无用又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来一发来得实在。
颠末昨晚的情/事,江媚筠白净光滑的肌肤上尽是印记,不盈一握的细腰上留下的红印颠末一晚已经变得有些青紫,看得赫连珩心虚不已。
江媚筠惊了,这男女果然是不一样,昨晚做得昏入夜地,赫连珩如何另有精力?
许是赫连珩有些用力,怀里的江媚筠俄然不安地动了动,翻了个身,全部后背便映入赫连珩的视线。
碧桃人一走, 赫连珩便展开了眼。他作息规律, 哪怕睡得晚, 第二天也能早早醒来,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 江媚筠睡得正香, 便不想将人吵醒。
这话本意是半酸半对劲,但是江媚筠表情不好,话一出口便带了几分火/药味,还模糊带了一丝嫌弃。
赫连珩手上的行动顿了顿,亲了亲她的额头,“好。”
似是要将人吃拆入腹的灼灼目光终是把江媚筠盯醒了,但是她转过甚,那感受便消逝了,只见赫连珩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眼神里还模糊有几分委曲,像是一只不幸巴巴的大狗,仿佛明天眼里那让人堵塞的悲切绝望是江媚筠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