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想了想,叹了口气,“娘娘说得是,毕竟曲嫔内心还是向着娘娘。”
曲嫔在皇子府时是赫连珩的通房,她长相不如何超卓,但是身材绝佳,并且有一副极其动听的歌喉。曲嫔在皇子府时曾被郭侧妃无端打压,差点死在对方手里,江媚筠借此作筏子,将那位郭侧妃斗了下去。
江媚筠没闻声赫连珩嘟囔了些甚么,她做灵巧状送走了赫连珩以后,便回到床上补眠――赫连珩一来,早晨估计又得折腾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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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见到江媚筠如此态度撅了嘴,“其他主子都是巴不得皇上每天都歇在本身宫里,娘娘倒好,赶着将人往外推。”
不管赫连珩抽甚么风,当明天子亲身按腰的机遇可不是每天都有。江媚筠从善如流趴回到榻上,赫连珩掀起江媚筠的衣服后摆,挖了一点膏药涂上,然后开端按摩。
但赫连珩没想到这会让江媚筠不安起来――不过也对,她那么聪明,又长于算计民气,当然能发觉他的窜改。
固然赫连珩一向都城府深沉,喜怒不形于色,但江媚筠总感觉明天的他有点不一样。她心中迷惑警戒更甚,嘴上叮咛宫人摆饭。
第二天赫连珩总算没来锺翎宫,又过了几天,赫连珩翻了曲嫔的牌子,江媚筠听闻后总算松了口气。
赫连珩平时也会给她夹菜,但那是昏君和宠妃之间的小情味,赫连珩是以犒赏的心态赐与恩宠,看似盛满笑意的眼神上面满是冷酷,而不是现在如许,赫连珩看向她的眼睛里一团乌黑,通俗得像是要将她吸出来,偶尔闪现出来的感情似是火山下的岩浆狠恶涌动着,说不清是器重还是满足的目光化在一起,昌大得让民气头一颤。
他亲了亲江媚筠的额头,“昨晚是不是累着你了?”
见江媚筠给本身报了仇,曲嫔感觉江媚筠对本身有恩,便咬定了心秘密尽忠江媚筠报恩。江媚筠看她心机简朴,断念塌地要跟从本身,劝也劝不动,便接管了她的示好,厥后进宫封位份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嫔位,对于一个身份寒微的通房而言,已经算是高位了。曲嫔晓得投桃报李,对江媚筠更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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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珩呼吸乱了一瞬,内心又活力又好笑,阿筠这勾惹人的工夫到底是从那里学来的?
“皇上!”来不及细想,江媚筠勾起笑,凑畴昔靠到赫连珩的身上,“皇上来了如何也不唤醒臣妾?”
赫连珩将江媚筠搂进怀里,从昨晚开端的统统都是那么的不实在,直到现在,赫连珩才有了一点他回到畴昔了的实感。
他低头抓住江媚筠的唇狠狠吻了一会儿,直到对方呼吸微乱才放开。赫连珩看着江媚筠略有些迷乱的眼睛,低声呢喃,“等着朕……别走。”
“你家娘娘我也想霸着皇上一辈子,但能够吗?”江媚筠正在做下腰,上辈子她是跳舞演员出身,每天练习根本行动的风俗一向保持到现在,“曲嫔总比别人要好些。”
成果过了一天,曲嫔孔殷火燎地来找江媚筠,说是有事筹议。
“皇上比来是如何了?”江媚筠委曲地看向赫连珩,“但是臣妾做错事了?”
江媚筠对劲地眯着眼睛勾起嘴角,吐气如兰,“皇上……”
那天赫连珩被江媚筠等闲挑逗,是因为那是他大梦一场方才醒来,分不清面前的人是梦境还是实际,浑浑噩噩地就被江媚筠带到了床上。现在肯定了统统都是真的,赫连珩天然不肯两人再像之前一样,身材密切缠绵,心却离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