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看看。”
实在他不像帝王,更像随心所欲的江南文士,兴至则对月喝酒,情来则携美花下……那样清闲欢愉的日子,更胜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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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能认出玛瑙丝带是她那日起床后丢了的那一条,而头发呢?
柔嫩黑亮的头发所编,款式很简朴,下端用缀了玛瑙珠的红丝带束住。
他竟悄悄地清算起来,每日扣在腰间么?
便如现在。
可浅媚哽咽着嘲笑:“嗯,宁淑妃用过的东西,我自是不配用。”
“谁内心提她了?”
她说着,已谨慎把同心结放回荷包里,低头扣到本身腰间。
“你刚说还留了件东西哄我,既是留着哄我的,天然是我的了,对不?”
唐天霄气恼,“闯了一堆的祸还敢和朕置气!你胆量也太大了!”
可浅媚睁大眼望向他时,他已低下头,解下腰间平素佩的荷包,递给她。
“甚么风俗?”
可浅媚点头,“我不会弄丢……约莫你才会弄丢吧?你那么多的妃嫔,给多少人留过梳子,打过结实?”
可浅媚眼圈便红了,扁了嘴瞪他,好一会儿才披了衣服,走到打扮桌前梳发,再也不看他一眼了。
唐天霄身材一僵,猛地拍开她的手,转过身愠怒道:“老是和朕提她,成心机么?”
唐天霄忙伸手去抢,“喂,那是我的。”
同心结发,结发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