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也有理。”
唐天霄唇角扬了扬,又道:“不过,刑爱卿莫非早就晓得了可淑妃曾经是北赫密探,以是才随身带了画像去找陈参将辨认?”
唐天霄嘲笑:“定北王亦是两朝元老,忠贞有加,屡受表扬,又岂会因私心运营这等低劣之策?北赫向来对中原虎视眈眈,朕又岂会因他们送了公主前来和亲便松了戍守?令其持续镇守北疆,方是居安思危之道。”
可她和刑跃文一样,看不出他在想甚么,又想做甚么。
唐天霄一一翻看了,眸光亮显阴沉下去。
刑跃文不敢答话,只望向跪在一侧的陈参将。
但主审到底是刑跃文。踌躇半晌,他道:“根基已查明,正待进一步核实本相。”
但唐天霄并没有因为宇文贵妃的呼喊就透露任何讶异之色。
刑跃文点头道:“证据确实,可淑妃无可狡赖,只能招认。只是……”
浅媚。
“只是甚么?”
见他疾言厉色,刑跃文忙伏在地上叩首不止。
唐天霄便望向刑跃文,“刑爱卿常在御前行走,倒是有机遇晤着淑妃,难为有如此画技,竟能将淑妃画得栩栩如生,让人一眼认出?他日朕到要见地见地刑爱卿的画技呢!”
刑跃文等战战兢兢地侍立一侧时,唐天霄才懒懒问道:“审得如何了?”
他道:“按陈参将的说法,朕的淑妃,底子不是北赫公主?”
可浅媚由她看着,却抬眼望向唐天霄。
他道:“阿谁送信的北赫人,亲口招承出谁在教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