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她们包扎伤口,她有点受宠若惊。
宝儿受命带队撤退三里,还是守在路上。
顾宝铮随军埋伏在通往临水的大道上,已经与赵军交了两次手。第一次赵军往城内运送粮草,久战不下,厥后不知是谁竟然点起了火来,赵军齐齐后退,给她们留下了跟着南风残虐的大火。
说话间,马车车轮声隆隆在耳边响起,凤栖打了个手势,一个传一个筹办好了流箭!
宝儿:“……”
凤栖哈腰将宝儿抱起,返身送回了屋里。
但是,当他走到门口翻开房门的时候,门口两个侍卫倒是拦住了他的来路,他耸肩,折返回到她的面前,对着她笑:“瞥见了吧,我们现在是俘虏了。”
两天两夜,除了埋伏趴在草丛当中,根基没有动过,第三天,赵军又来了。凤栖与宝儿在前面并肩,她精力实足,远远张望着赵军的旌旗,凤栖在她中间戳着她,一脸笑意,抬高了声音道:“别太往前冲,有了前次的亏,此次来的要么是雄师,要么就是来逗我们玩的,谨慎有诈。”
就是喂了他,也不会喂她。
凤栖摊手,表示别无体例。
她吓了一跳,又是一下坐起:“甚么!我们在晋阳城里!”
顾宝铮气得两颊微鼓,也冲了上来!
药布上都被血晕染透湿了,常凤栖记起她一脸血时候也是心不足悸,不过他也只是嗯了声:“吃点东西,车到山前必有路,顾莲池现在应当已经收到了你被俘的动静。”
男人上前,恭恭敬敬地俯身:“公子有何叮咛?”
说着亲手来扶凤栖坐下。
凤栖负手而立,走过他的身边脚步也轻,倒是一拂袖,将粥碗打翻在地。
常凤栖站起家来,因为牵动了背后的伤口,不由皱眉。
宝儿抬眸,瞥见他盘腿坐在床边上,面前还摆着一团带血的布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