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威胁你内心应当比谁都清楚!”
他一把将柏情连人带笔抓畴昔,抱在怀里,“我长这么大,还是一次见有人拿着笔威胁我,你未免也太敬爱了,敬爱到让我都忍不住想随时随地将你绑在我身边!”
她的手伸到闫冷的脸上,手指从他的肌肤上滑过,一副对劲的神采,“真没想到闫总的肌肤如此光滑,真是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闫冷,哪怕晓得他所说的是真的,但是柏情还是死死的盯着闫冷,眼中没有恨,没有怨,只是如同死水普通的安静,平津的让人感受不安,仿佛内里在酝酿着甚么东西,随时筹办发作。
最后她挑选了放弃,因为论恶棍,闫冷敢称第一,没有人敢称第二,她本身这点微末的道行那里是闫冷的敌手。
“是吗?”闫冷的脸朝她的耳边靠近一些,“实在有些处所的肌肤比那还光滑,你要不要抹抹?”
“你是个聪明人,信赖我想如何样你内心应当很清楚,我想要甚么你内心应当也清楚,以是但愿你不要让我绝望,最幸亏订婚之前回到闫家,不然不但是柏氏个人,到时候慕容个人也会随之一起消逝,你可要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