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拿起纸巾帮路绮笙擦了擦,叹口气:“你啊……”
路绮笙刚想辩驳,便被薄凉一个眼色把到嘴边的话打到了肚子里,一转弯道:“是哦,平时家里的衣服都靠你处理呢。但这条裙子这么贵重,我们还是送到干洗店去洗吧……”
“怕甚么,洗坏了重买一条就是。何况薄凉常洗衣服,这点小油渍,不至于把衣服洗坏吧?”
“如何了?”薄凉不解,路绮笙也跟着凑过来看,看来看去也没看出甚么不当。碗都洗洁净了,也都用白布掠过上面的水渍,那里不好了?
“来了,奶奶。”薄凉万分艰巨的把裙子拧干,看了看油渍处一点没见消的,干脆倒了漂白水在上面,然后找来衣架挂好。
“啊,那我现在就去换下来?”路绮笙筹办起家。
奶奶您真是会甩锅啊……
另一边,坐在奶奶中间和奶奶一起看电视的路绮笙迟疑了几秒,摸索道:“奶奶,您筹算甚么时候归去啊?”
“走,我们去看看。”薄老太太给电视按了停息,拍了拍路绮笙的胳膊道。
“也不是……那么委曲……”路绮笙嘿嘿干笑,心虚得很,夹起的牛肉因为心不在焉而顺着筷子滑落到裙子上,染上了一大片的油渍。
路绮笙拿着碗,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干脆盯着碗看了一圈,然后干咳一声:“你这洗的甚么啊!”
甚么环境?
没吃几口饭就被使唤去洗衣服,才洗完衣服就叫来洗碗,洗完了还要重新再来,真苦……
“不敢。”薄凉一把推开,本身倒了一杯:“您是老婆大人。”
我如何晓得如何了啊!摔!
……
“如何会。”路绮笙扒拉两口米饭。
他还真敢啊,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