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古朴的黄花梨木家具,现在不是被铺了层沙发同款罩子,就是垫了块金灿灿的绸子。而之前上面摆的高雅古玩都被亮晶晶的玻璃装潢品挤做了一堆。
明显晓得路绮笙是在装模作样回避惩罚,方才还想掐死她的薄凉还真就下不了手了,只能气极反笑道:“路绮笙,看不出来,你还浑身都是戏,这么会演,难怪要在家里搭个戏台子。”
薄凉深吸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压了又压,终究火山喷发大吼一声:“路、绮、笙!”
这一刹时路绮笙脑筋里想了太多太多:这是甚么环境?莫非是男人大朝晨都有的心机反应?薄凉忍不住要对我这个美少女动手了?天啦撸!我的贞操我的明净,我要用甚么来挽救你!
合适来由。”
如果说客堂是戏台子,那么路绮笙现在的房间就是个泼墨印象派油画,还是大红大紫俗气到让人能吐出来的那种!
薄凉用手压着本身跳动的青筋,另一只手的手指烦躁地在沙发扶手上轮番敲击,好一会儿才非常禁止地开口:“你几个意义?”
薄凉抬手往路绮笙脸上一盖,直接把她推开了,才深呼吸了一下,道:“……不准动我的寝室。”
薄凉无言转头,路绮笙当即暴露一个纯真笑靥,一双美目在阳光的折射下傲视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