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允烟说了很多,回想起最后的那段时候,内心另有酸涩。
就像,他五年前对允烟的伤害,也是实在的,无可否定的;乃至是如影随形的。
韩伽宇把衣服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我晓得,你必定也不信赖我方才说的,但是……这就是究竟,固然我多么不想承认,不想信赖;但是科学不会扯谎,我去验过血。”
“允烟,我有我的苦处!”韩伽宇的声音,特别沧桑和颓废:“对不起,我有一个不得不承诺她的苦处,五年前我让步过一次,这一次,我不会再让步,为了你甚么都情愿做。”
见韩伽宇没有刚才那么激烈的抵挡,林允烟持续道:“薄君擎是薄氏的总裁,如果非要用阶层来定位的话,他应当是属于超出在上层社会还要上面的权贵,是真正的看不见的顶层;而我,只是一个龋龋独行、没有身份、没有背影的人;现在我能站在他的身边,实在不消多想,你也晓得我和他会有的干系。
如果,换做是五年前,林允烟能够还会诘责一句:“那你现在和林盈雪宣布订婚,又代表甚么呢?”
“……”韩伽宇的话,让林允烟过分不测。
这一次,这个题目是林允烟主动提出的,韩伽宇或许不想问,但是她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