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撇了撇嘴,“如何这么费事?郑夫人有话都是直说的,表情不好就是不好、表情好就是好,娘娘笑也不笑、哭也不哭,谁测度的透?”
褒姒摇了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说郑夫人与容妃类似的,是二少爷对不对?”
秀秀点了点头,“老爷和主母筹议,此事不能如此循环来去下去,当时的二少爷就进言无妨送郑夫人入宫,如果夫人得宠,今后郑家在朝中就说得上话了!这件事情郑家高低分歧通过,只要老爷和主母又有些舍不得,夫人出嫁那天十里红妆,好不壮观,惹得郑家其别人都恋慕极了,但是至于郑夫人在肩舆上偷偷抹眼泪,这事情就只要我一小我晓得。”
廿七看着秀秀,感觉很委曲,她跟班褒姒这么多年,对褒姒的一言一行都很清楚,但秀秀分歧,她本是别人的悉人,现在被拉来硬要塞给褒姒,以褒姒的脾气必然会诸多姑息。廿七俄然拉着秀秀的手,看着她问道,“不如我们去求大王,你替我嫁!我替你留在琼台殿?”
“你找娘娘是要说这件事情啊?”秀秀指了指寝宫的门,看着廿七问道,“那干吗不拍门出来?你现在被大王封为公主,娘娘与你又情同姐妹,你远行出嫁,她也该给你送些祝贺的。郑家的事情没甚么好过问的,大夫报酬人浑厚与郑伯无异,生了世子以后再无子嗣,一向筹措着要为郑伯纳妾好开枝散叶。你嫁畴昔,她不会虐待你,只要事事尽了本分便是。”
“娘娘与廿七倒当真是情意相通,”秀秀笑了出来,掩了掩嘴。
“当然不想了!”秀秀摇了点头,“只怕娘娘当初若非逼不得已,也不会情愿入宫吧?”
褒姒没有答复,只是问了句,“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