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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向前一倾,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抢先一步将她的尖叫堵了归去。他手掌刻薄,指尖顺势内扣,扼住了她颈上的大动脉。只要轻按这里,她就会头晕脑胀。
冯家人顿时就感遭到了节日带来的不便:
竟把她们和那种女子相提并论?冯妙君皱起眉,就听到那位“子遥兄”笑道:“不急,先看看你带来的‘果王’,传闻早就是本年水节夺冠的热点。”
声音不陌生,再说这时天上的乌云刚好挪开,月光洒下来,照出一嘴她已熟谙的络腮胡。
那几名阔少里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微弯下腰对冯妙君笑道:“把房让给你们一间如何?我与何兄秉烛夜谈恰好。”
莫提准!
身后那几人也没把这小插曲当回事,持续谈笑晏晏。她就听到何大少对方才想让房给她们的少年道:“女人都小家子气惯了,莫理睬。子遥兄,早晨我带你去个好处所,那边的姐儿们就热忱多了。”
当然,地瓜不算,此物在本地被称作红白薯。
要说甜水城在冯妙君看来固然热了一点、脏了一点、乱了一点,却当真是个好处所。本地水土极佳,专出各种生果,是周遭千里驰名的生果之乡。一行人在街边随便买了几片切好的寒瓜(西瓜),咬下去竟然是要一口甜出糖尿病的节拍。
这家伙阴魂不散吗,她都走出百多里了还能撞上他!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这尊大神潜入她内室想干吗?
每年“水节”的重头戏,就是“瓜王赛”、“果王赛”,各乡选个头最大、甜度最高者参赛,一旦夺冠就是对本乡特产最好的鼓吹了,以是每年都办得轰轰烈烈。
天上的云很厚,经常遮住了月光。甜水城又起了风,满庄的树木被吹得哗啦作响,让冯妙君翻来覆去,睡得不甚结壮。
掌柜谨慎翼翼:“这不刚被订走两间,上房只剩两间了,中铺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