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魏国求盟,并且愿补偿五千万两,同时承诺出兵助新夏打退西南边的入侵者。
冯妙君以正式规格访问,全程有大小官员二十余位作陪。她高高在上,赵允想要一近芳泽都难。这会儿他就是再痴顽,也看出冯妙君对他的冷酷疏离。
她想要的物事,新夏国总会竭尽所能替她寻到。比如此次傅灵川送来的天魔秘卷,内里关于谩骂的记叙就空前详细,比起她在烟海楼所见的雪泥鸿爪会更成体系也更权威。
动静传到官方,百姓都感觉很解恨,街头巷尾热议不竭。流言传到最后,变作魏国使者腆着脸苦苦要求,要将数千万两银子双手奉上,但女王弃之如敝屣,死守了态度,没有令百姓气寒。也有少数报酬错过了巨额赔款而感到可惜,毕竟那是五千万两银子。
当这女王也不满是苦差事。不说别的,现在每日修炼用去的质料之高贵,就是跟从在云崕身边的十倍以上。到了此时,她才了解燕王明显醉心于修炼,为甚么不把王位甩给赵允去当个太上王;她才了解云崕生性不羁,为甚么非要去当一国之国师。
但是她费老迈力量从燕王那边弄来的金枝玉露也没有见效。这就让她内心萌发一个奇特的动机:
冯妙君唔了一声,望向柔嫩的床,好半晌才道:“不睡了,我要查点质料。”
对这一点了解得越深切,冯妙君对新夏的好感度就越高。毕竟,它举天下之力来扶养她,她也必须有所回馈,这才叫因果循环不息。
如果不是,以云崕的见多识广,为甚么还是辩白不出?
其二是代价,也就是施术者必须为咒术的接受与支出。谩骂是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神通,想杀人伤人,本身也决然讨不得好,要么献祭的质料极其贵重,要么就是干脆以施术者本人的肢体、寿元,或者后代为代价。
她的红唇精美而饱满,在酒水的津润下闪着诱人的光芒。傅灵川盯了两眼,才降落道:“除非他不做魏国的国师,不然你们之间的鸿沟难以超越;如果他真地不当国师,一个无权无势的庶人,又如何配得上新夏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