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战报比上一封要详细很多,因为魏国修行者的逆袭成果已出:
现在可好,黄金城被苗奉先带走了,峣王室住在印兹。即便他们的寓所另有无数重阵法庇护,毕竟比不上黄金城那么巩固保险。
此等诡计狡计看起来好生眼熟,应是云崕的手笔无误了。
谍报上又提到,城守军将全部宫邸团团围住,但碍于云崕手中人质分量太重,他们并不敢轻举妄动。
……
如果她是云崕,出来以后就从方寸瓶里放出本国修行者,然后直捣黄龙,打击峣王下榻之处。只要将这老头子抓在手里,后续他就把握了主动权。
冯妙君从镜中看了它一眼:“换作你是苗奉先,降还是不降?”
“苗奉先的反应?”白板反复了一遍,俄然感觉这是个挑选题,它没有答案。
她嗯了一声,接着取走头上珠翠。“要走一趟长途。”
冯妙君目光明灭:“这是昨日的谍报么?”
“前夕产生。”
但不管如何,魏人的指令已经通报出去了,着苗奉先立即率军投降,不然老峣王必死,峣太子妃母子必死!
实在它还是不明白,苗奉先降与不降,跟她有甚么干系?想来想去,大抵只要这一个来由了:她担忧云崕?“男仆人若晓得您这么体贴他的安危,必然会很打动的!”
“如何没有干系?”她换上薄底快靴,这些早都收在储物戒中,“现在云崕手里捏着峣王室来迫降峣太子,你感觉苗奉先会作何反应?”
白板聪明着呢,立即明白过来,失声道:“您想去峣都!为甚么?”女王在深宫中冬眠了两年,如何今晚俄然要走?
他手里抓着王牌,的确不必急着突围而去,呆在印兹城能够更便利无碍与峣太子苗奉先构和。不过,冯妙君总感觉这内里另有其他起因。
“我也不晓得。”冯妙君面色凝重,“以是我要亲身走一趟。”
白板瞠目:“竟有这些门道。”
待到这里无人,冯妙君立即脱掉广大袍服,换上一身劲装。缠在她耳上的液金妖怪白板结结巴巴道:“女仆人,您这是要、要半夜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