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到底不舒畅,从速切换了话题:“伤口里附着属性之力,你我共同,将它一起驱出。”
非死即生,换作她是云崕,她会如何挑选呢?
而后,就有彭湃的灵力通过印记源源不竭传入云崕丹田当中。
以他身躯为疆场,两股灵力开撕。
她伸手去拿药,云崕悄悄握住了她的手腕:“抛开那很多道义、交谊的拘束,你晓得这才是顺天而为。安安,你我本就是同一类人。”
云崕就觉出,她固然气味有些儿不顺,但给他治伤敷药的行动却还是轻柔。
她一怔:“甚么?”
冯妙君伸手穿过他肋下,悄悄按住其气海穴,神念跟着新进入的灵力一起沉浸,顿时就能“瞥见”灵力在他躯体当中的运转环境。
冯妙君冷冷道:“这是悖论!”
说罢,她拨动丹田中的鳌鱼印记,悄悄吸了一口气。
依她看来,这家伙体质大异于凡人,伤又治得及时,应当不会有这类隐忧。
当然不是了,云崕又咳了两声。他的目标是全部峣王室一锅端了,这才气顺顺利利灭掉峣国嘛。
这张锦床打扫得很洁净,冯妙君还是取了一件大氅给他垫着,这会儿眼疾手快,扶着他后背助他躺好。
它?冯妙君目光顺势下移,瞥见他后腰上的伤口。
与此同时,云崕的灵力也从丹田升起。同源同质的两股灵力立即融在一处,如大河交汇,再也不分相互,气势汹汹直奔伤处而去。
“对男人来讲,这但是大事。”因为身材前倾,云崕的声音有些儿闷,冯妙君辨不出他是不是在暗笑。这厮整天以调¥¥戏她为乐,即便重伤之时也是死性不改!
不会。但她不言。熙王所为,连她这个局外人都看得眼气,熙国的臣民更恨不得掐死这个荒¥¥淫无道好色软懦的大草包国君吧?
“又是脱衣,又是躺平。”云崕幽幽道,“女王大人,过了本日,你可要对我卖力。”
冯妙君这才松了口气,要缩回击。不料手上微凉,倒是此人大掌又覆盖上来,昵声道:“大夫,你看我这伤可会落下病根?”
“我可不能像虞琳琅。”云崕叹了口气,“此后它的任务还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