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战马的事一五一十的又重新讲了一遍。
“湘儿,认下你这个女儿,朕还没犒赏你,你倒是先给朕一个这么大的礼品,你想要朕如何感激你呢?”
“父皇说那里话,不管认不认你做父皇,只要你对我好,这份大礼我也筹办送给你,何况我也不想看到大宋的子民被外族的铁骑践踏,就算是为了这个国度出一份力吧!”
“湘儿说的不错,若真是如许持续下去,我大宋在西北两个方向的计谋摆设完整能够由守转攻,对蒙兀和西夏停止两重压抑,到时候不管是先灭哪国,主动权都是我们手中!”
你说话甚么时候靠谱过?信你的话连母猪都能上树了,也可贵皇上会信赖你的大话,在这听你瞎扯!
“父皇就会哄女孩子高兴,人家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哼!”
“冤枉啊!草民就算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欺瞒皇上,商队和那些马匹还在城外的庄园里,皇上能够派人去,一查便知!”
屋内的统统人立马跪倒在地,三呼万岁,待天子免礼后,这才拘束的起家,默立一旁,倒是再不敢如同方才普通猖獗。
“是,是,草民谢皇上恩情,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因为和真宗的年纪差未几,光是听到传闻,北堂山也晓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几十年来让多少人掉过脑袋,用血流成河来描述也不为过,本身曾经做过的一些事如果上纲上线,死一万次都够了,以是当下话没出口,双腿便已发软,一个激灵就再次跪倒在地,差点直接被吓尿了。
看着此时的女儿,赵恒是越看越喜好,脸上不由挂起了一丝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