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灯无月不误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似银。满街珠翠游春女,沸地歌乐赛社神。不展芳樽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已过了桥的强子远远的飘来这句话。其他三人对望一眼,随即紧跟厥后。
三人撇了撇嘴,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橘子洲,向来是被各种称之为‘文人骚客’的牲口们流连忘返的地点,那伴随而生的诗词歌赋没有八千也有一万。
强子大喝一声,从腰间抽出的半截金黄色铁棍已然砸向了还在呆立中的湘云。
“呃,我们不说这个!你们不感觉奇特吗?”
瘦子又鼓起那双油腻的肥手,归正巴掌不要钱,不拍白不拍。
“奇特?甚么奇特?”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花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潇湘馆?那是甚么啊?”
“这位娘子请留步,小生这厢有礼了!”
白板还是绷着张脸,鼻子里收回不屑的冷哼,
通向橘子洲的桥头,所谓的书院四大才子正踱步而上,赵彬顿挫顿挫的咏诵着,明显刚才的诗句是其所做。
瘦子拿着鸡翅膀的手不断的鼓着掌,撑的仿若蛤蟆一样的嘴里此时塞满了食品,含糊不清的奖饰着,也不知这吃货说的到底是‘好诗’还是‘好吃’。
“九天玄女天上有,何如因我落人间!”
见公愤难犯,瘦子也不矫情,非常敏捷的将油手放在肥臀上蹭了蹭,随后往前一指,可着劲的点头晃脑,
“咦?强子,那仙女仿佛熟谙你!你这丫的也太残暴了,美女都让你包了,我还混个屁啊!”
“平常我们四大才子只要一出门,那些狂蜂浪蝶老是堵的水泄不通,尖叫者不计其数,晕倒者十之八九!明天倒是奇了,全往花灯会赶了!”
“好诗,好诗!白板,你也来一个!”
“盖了啊,我还盖了两床!”
“切!”
“众里寻它千百度,暮然回顾,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同时潇湘馆世人身上各种混搭的潮流服饰更是彰显呈当代女性独占的性感气质,特别是那坑爹的胸垫,硬是把湘云本来的飞机场给整成了巍巍昆仑,颤的一众路人头晕目炫。
只不过眨眼间,女子丁就飞速的扯下花灯上的序号,大喊着冲向中间的兑奖台,看得一旁的三女目瞪口呆。
“哈哈,强子所言甚合我意!”
但是奇特的是,本来应当熙熙攘攘的各个摊点前只是星星点点的三俩路人,立足半晌后也是仓促拜别,往中间的同一个地点挤去。
本来出来后老是胆怯的赵彬这时俄然就呈现在了瘦子的身边,看向湘云两人的目光充满了熊熊燃烧的烈焰。
此时的橘子洲上灯火透明,各色纸灯、花灯、走马灯、舞龙、舞狮、舞麒麟,路边摊铺,鳞次栉比,衬托全部花灯会的热烈。
瘦子很鄙陋的笑着,眼睛则不住的朝四周的大女人、小媳妇身上飞去。
“姑,女人,你们好!我叫司马望,岳麓书院天班的门生,四大才子之首,现在二八韶华,单身!”
而在如此热烈的摊位前,与忙的焦头烂额的师师和徐灵儿分歧的是,身为正牌掌柜的湘云没有半点的憬悟,拉着萌动性感的可儿不时走个猫步,摆个泡丝,带起阵阵沁人的香风飘向四周的人群,引发大片的骚动。
“哇,如何能够这么简朴,这底子就是在送吗?真不公允!”
比如‘大漠孤烟直,黄河夕照圆’,呃,这个貌似写的是塞外,再比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呃,这个仿佛是写庐山的,那就如‘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呃,这个应当是一千年今后的。